认,只是单纯地觉得身着一身裙,人很轻便,没有束缚,很自由自在。
“现在几点了?”
单梧清问。
“快要到三点了。”单梧清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又笑说:“逛的差不多,咱们就可以去鱼理山了。”
穆慈与也是昨天才知,原来那地方叫鱼理山,不过她有一个疑问:“三姐知道鱼理山怎么走?”
单梧轻笑:“自然知道。”
……
寿宴与一般的宴会时间点都不太一样,特别是这种高寿的。
需要提前拿礼去拜寿。
特别是单家也有几年没有来了,单梧清刚回国不久,即使再忙,还是要来的。
“容老二,你都把妹妹气得都不回家了,也不知道去哄哄。”秋景归刚进来就听到这句话,伸出两指解了解领带。
“我哪儿知道她住哪了?”容之烈昨晚是在这儿住的,他知道穆慈与昨晚走了,但是吧,他跟上去的时候,这姑娘就不见了。
听到有人说,是坐着一辆车下山的。
还以为她回了容家,谁知道容家那边来电话说也没回来,她在北海没有认识的人,但是倒知道她回国前买了一处房,但是不知道位置。
“不知道不会去问?”秋景归冷不丁地出声,为自己倒着茶。
都住在一块这么多天了,总不可能没有联系方式吧?
他心也是真大,任由一个小姑娘在外不回家,且还是人不生地不熟的。
说到这儿,容之烈第一次不好意思地摸了摸挺拔的鼻梁,“我还没她电话号码。”
“微信也没有?”
“没有。”他回得理直气壮。
杨濯汜摇摇头:“服了!”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前厅可能人满为患了,杨濯汜也赶紧下去帮忙。
雕刻精细的青瓦石上高挂着贺意,悬着的灯笼如秋日柿子一样火红,上面雕刻着满词祝福。
从远处看,被树荫遮挡的忽隐忽现,只有袅袅漂浮的虚烟,景色优美,身临其境,仿佛使人置于仙境。
错落不齐的步伐纷纷踏进堂内,静堂立刻融满笑,坐在紫檀木上的老太太今天也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满面笑容,容光焕发。
雕花的门窗,古色朴素地映照着一个个从外面进来的人。
明媚的阳光与欢声笑语共存,到处飘扬着灿烂,藏在茂密枝头上的鸟儿也欣喜扑扇着欢腾的翅膀到处飞扬,传递着喜讯。
飞过池塘,侧耳倾听它的细流,飞过花圃,细嗅它的幽静清香,停在悬梁,啼叫赞吟如歌,婉转动听。
大海的涌浪也在激情地伴奏着,一下又一下地淹没着海滩,绽放自己最洁白的浪花。
路边一朵朵野生的花与草儿,轻盈弯腰如娇羞的小姑娘,随风摇曳,她在快乐的指导着方向,一辆辆车往半山腰上行驶着,路边的树林也随风簌簌作响,传来清新的山间空气,令人心旷神怡,是大自然最美好的气息。
太阳逐渐下山,天空慢慢地变成一片淡黄色,又悄悄地渐变着,将周围渲染成橙黄色和鲜红色,还有独留的金灿不肯离去,还在肆意地燃烧着山间的每一个角落。
树荫斑斑,照耀着姗姗来迟的人。
余晖如笑容一样,一开始更盛,现在松下几分,只有淡然笑之。
“母亲,郁南的单家人来了。”
一身书香清儒气质的中年男人在杨老太太的耳畔言语了这么一句。
老太太脸上的淡笑也止住了,“派谁来的?”
男人又低语了一句,老太太眼笑,面不笑地说了一句:“都叫人过来,与我一切去迎接。”
“是,母亲。”
百里荒山,独坐袅袅,老太太被人搀扶着,眼里四处梭巡,虽急切,但不显急切之色。
圆形石拱门雕刻的图案隐隐折射出几道影子。
“这老太太是要看什么人,这么兴师动众的?”
大厅设计四面八方,中间还空着正方小池塘,池水牵着院中的溪流,都是相互打通的,所以这里都是清清凉凉的,刚好可以在这里摆桌,款待宾容。
一共两层,二楼更像是包厢的设计,站在走廊的栏杆处可以俯瞰全景,站在二楼房间的窗户边上,也可以将外景收入眼中。
刚才杨濯汜就急慌慌地被人叫出去了,现在正站在老太太身旁等人呢。
“唉,来了!”几个好奇的年轻人最喜欢热闹,跃跃欲试爬窗而望,但是又顾及这不是自己家,不能这么粗鲁。
只安安静静地坐在靠窗的小座椅上观望。
秋景归此时正靠在座椅上闭眸养神,温着的眉眼因为一句“慈与...”轻轻泛皱,端正垂着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