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来讲,说出答案并不难。
穆慈与拿着颜料笔,在画架上涂涂抹抹,额头已经被包扎,长长的头发垂在瘦小的肩背,她转过头来笑:“哥哥,疯子从不论如果。”
发了疯,做了蠢事,都没有什么大惊小怪,你反而要习以为常。
并且要做足了准备——疯子无理由的伤害。
他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但也没有震惊,只是一顺又一顺的抚摸她的头发,“那哥哥再告诉你一个道理。”
“什么?”
她好奇的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招手,“过来点。”
穆慈与一手拿着画笔,一手低身,他覆在她的耳畔,她听得轻笑然,“哥哥说得对。”
谁欺负你,你就要加倍欺负回去,不然她会得寸进尺,还会以为你就是个弱者,你就是个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