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布鲁斯下意识忽略掉迪克隐含不满的眼神，对上艾丝翠德的视线，话音微不可察地停滞片刻才继续，“就像当时告诫过你的，只要选择前去，就没有人能够及时帮助你，更不可能替你做出决定。”
阿尔弗雷德永远是对的。布鲁斯在心底默念。直到艾丝翠德示弱的这个瞬间，他才想起来除去委托关于需要出席的宴会与会议以外，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同她说过这么多话。他总有太多的事要忙，阿卡姆，哥谭，正义联盟，甚至是和儿子们的争执分歧。而他的小女儿又太过让人省心。
“那怎么办？已经没办法更换御主了。”似乎是决定破罐子破摔，艾丝翠德极其罕见地追问，话音里也染上几分自责和委屈，“我……也许真的做不好这件事。”
“你还没开始做呢，之前那么坚决，现在就开始打退堂鼓了？”迪克在艾丝翠德的怒视里勉强把笑声收回去，“你昨天不是就做得挺好吗？这种事情没有绝对正确的答案，很多时候你是来不及想的。用你的直觉，艾丝，最重要的是不能后悔。”
哄走艾丝翠德，迪克转身，目光扫过正在眼神交流的弟弟们，最后停在布鲁斯身上：“你知道是谁的责任，布鲁斯。”
“……”一家之主沉默起身，转头走向门外。
“你总是这样。”迪克略微提高了嗓音。
他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