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将艾丝翠德护在身后，“保护好自己，御主。”
艾丝翠德没有逞强，自觉地快步撤至奥尔加玛丽身边指挥：“玛修。”
“是！”
“所长，请待在我身边，我会保证你的安全。”她没有去看奥尔加玛丽，而是边观察环境提防偷袭边抽空向从者提供信息支援。
奥尔加玛丽意外地沉默起来，甚至没有艾丝翠德话音出口才预想到的，关于这种在前者看来可能可以算是狂妄言辞的嘲讽——虽然没有御主资质，但奥尔加玛丽无疑是相当优秀的魔术师，是时钟塔地位最高的十二君主之一，而艾丝翠德一个接触魔术不过一个月的新人却放言保护她。
“……注意你的四周，就算有罗玛尼监控着，这里可是特异点啊。”奥尔加玛丽终于开口了，却是别扭的关心。
艾丝翠德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将注意力重新投回战场。不过这些怪物的战斗力在玛修和埃尔梅罗二世眼里确实还不够看，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被清扫干净。
“基列莱特，你受伤了。这点小伤我就能治疗。”奥尔加玛丽朝玛修走去。
“……”艾丝翠德无言地看着她的背影，最后只是摇摇头走向埃尔梅罗二世，“老师，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
埃尔梅罗二世此时已经点燃一支雪茄，艾丝翠德连忙摆手表示不介意他抽烟，自发停在半米外的上风口不做打扰。——虽然，他是从哪里弄出来的雪茄？这东西也能跟着从者出现吗？
“这里是冬木市吧？我来过。”埃尔梅罗二世接受了她的好意，终究没有掐灭雪茄，而是注意了风向不让烟气飘过去，“这里曾经发生过五次圣杯战争。这是哪年？”
“2004年。”
“那么并非我参与的那一届，”埃尔梅罗二世依旧声音淡淡，“但这个时候的圣杯已经被污染了，至少在我所知的世界里如此。它不再是，或者说不是期望中的实现持有者愿望的万能之力，被视为一切魔术根基的魔法之釜，而是会以扭曲的方式达成被许下的愿望。既然这里会成为导致人类历史断绝的特异点，那么只能是圣杯战争出现了差错。”
艾丝翠德轻轻咬住嘴唇，头脑风暴疯狂分析和记忆埃尔梅罗二世透露出的巨大信息量。
而后者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抽到一半的雪茄在空气中消散：“又来了。一气呵成地毁灭吧。我们上，御主。”
“辛苦了，老师。”
战斗结束。
埃尔梅罗二世简单整理袖口，目光投向玛修，语气相当郑重地发问：“Lady，你是否无法使用宝具？”
“……”玛修垂下眼眸，声音同样有些低落，“似乎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与我融合的英灵是谁，虽然勉强能使用宝具本身，但输出很低，也无法通过解放真名的方式发挥其真正的力量。
“说到底，我就连这武器‘因何种由来而成的’都不清楚。”
艾丝翠德哑然。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埃尔梅罗二世，后者却摇头。
“即便我拥有鉴识眼，也不应该违背那位英灵的意愿。但是，Lady，”他平静地告知，“你充满成长性与可能性。在此之前你还需要和御主多加磨合，并且去发掘自己的内心——这是我能够对你做出的断言。”
“也适可而止一些吧，君主埃尔梅罗。”奥尔加玛丽故意漏掉一个词。
“……是二世！”
一行人走走停停，接连走过大桥与港口，最终按照埃尔梅罗二世的指引停留在教会……现在只能称为是遗迹的前方。
“不管怎么走，周围都是燃烧的荒野，也没有人居住的痕迹。”奥尔加玛丽环视四周，“究竟是什么样的异变让迦勒底亚斯变成了灰色……无法观测未来，也就等同于人类的灭亡。”
“打断一下，所长。”虽然摆脱孱弱但也没有多强健的艾丝翠德在走了这么远之后已经开始产生倦意，随便挑块稍微平整的地方坐下，有气无力地举手，“在我灵子转移前，迦勒底亚斯已经是红色的了。”
“不是灰色了？那就太好……等等你说什么——？！”
“你把游荡的怪物吸引过来了！笨蛋！”
“你在骂……”
艾丝翠德深吸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坐着的地方站起来打断：“停一停。所长，请到我身边来。老师，拜托支援玛修。”
你们君主都好烦哦，果然还是玛修最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