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的第十二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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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想开店了,她真的很害怕再一次回去,不过那块吓人的地板还是要一定要修的,所以天亮之后,她找了人上门来修地板,只要一颗钉子就解决了。

付了钱,她把门口的牌子干脆摘掉了,拉上了窗口的帘子,收拾了所有现金,又把装着纳兰迦的东西的那个箱子搬着,想着过几天再换锁吧,她真的累极了,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去睡觉了。

回到家里,父亲又出去闲逛了,母亲正在织披肩,看到她回来有点惊讶:“梵妮,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很累,妈妈,我想好好睡一觉。”

“哦——当然,睡吧,妈妈去给你放水。”说着萨利太太就站了起来,但是梵妮拒绝了她:“不用,妈妈,我冲个澡就好了,您坐着吧。”

想起胳膊上还有伤,她拿了一套长袖的睡衣,去冲了个澡,身上干涸的液体全都冲掉了,身上不舒服的感觉愈发明显了,大腿根有点疼,肚子也不太舒服。

胡乱的擦了擦头发,她倒头就睡。

一觉起来都傍晚了,父亲早都回来了,他在看电视,但是电视声音开的并不大,挺意外的。梵妮看了他一眼,去倒了杯水喝。

吃晚餐的时候,父亲问她:“那个小鬼被抓了?”

“嗯....”提起来都来气:“不是纳兰迦做的,他只是把钥匙弄丢了,警察为了尽快结案乱搞的,跟他们说了好几次都说不通。”

然而无论是谁,都没人理解她的无奈和不甘心,继母亲的街上随便找来的小流氓之后,父亲也开始了输出:“一个父母都不要的孩子,你指望他有什么教养?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店铺的锁换来换去换了这么大个麻烦,这你满意了?你们女人就是不爱动脑子,要是你哥哥,肯定——”

“住口!”梵妮被他说的生气极了:“哥哥哥哥!这么久了你还把他当什么宝贝吗?啊?纳兰迦那孩子起码是真的被冤枉的,哥哥呢!哥哥没成年就跟着别人赌钱喝酒被抓难道是被冤枉的吗?外面欠了一屁股债,我都要辍学跟你在店里忙着给他还债难道是冤枉他的吗?喝多了把别人打成重伤然后畏罪潜逃难道是被冤枉的吗?之后苦主家里找过来要赔偿的时候,你心爱的儿子露过面吗?你还说别人要不要纳兰迦那个孩子,那你的儿子还要你吗?你自己就是被你最心爱的儿子抛弃的家伙!”

她说完就回房间换了衣服离开了家,下意识的冲到店里,她看着紧锁的店门,后退了一步,踏着最后一点日光,又一次造访了涅罗先生家里。

无处可去,好像只能盼着其实人还不错的涅罗先生收留她了。可惜人不在,她就蹲在门口,一直等到八点多,涅罗先生才回来,他一边开门一边低头看着她:“你在这里干吗?”

梵妮只是看着他,什么都没说。

“进来吧。”

总之还是被收留了。

坐在沙发上,梵妮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也说不来是什么关系,一直给人家添麻烦也是挺不好的。她小声问:“您吃过了吗?”

“还没有。”

“那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点吧。”

涅罗先生指了指冰箱,她走过去打开,几乎是空的,几个西红柿,两个洋葱,一板鸡蛋,半个面包。

绝了,连片培根都没有。她叹了口气,把东西拿出来准备做个简易版的非洲蛋配面包。

她晚上吃的半饱不饥的就跑出来了,现在也不太饿,倒也够一个人的量,涅罗先生吃的还挺满意的,问她:“怎么跑过来了?”

“跟家人吵架了....”

倒也不难猜,再加上凌晨的事情,对店铺恐怕还是充满恐惧的,对于这么一个几乎没有朋友,生活圈子也小的可怜的女孩子,确实没地方去了。

对别人可能还是挺严格挺刻薄的涅罗,对勉强算得上是自己的女人的梵妮给出了一些年长者的建议:“你应该交点朋友,你的店铺也不应该是全年无休的开着,你得抽空出去度个假什么的。”

说得轻巧,家里的外债还完才几天啊就想着出门享乐了?梵妮叹了口气,也没法跟他解释那么多情况,因为跑路的倒霉哥哥,再加上父亲的疾病,现在家里几乎是没有存款,只能说才刚要开始赚钱罢了。

不过她也知道涅罗先生的意见没问题,只是她上哪儿找朋友?工作呢是独来独往,学习呢是小学毕业就辍学,家庭呢是对父亲全是怨言,对母亲也只有同病相怜。

好不容易因为家里没了外债而她是顶梁柱支棱了几天,却遇到了这种事。倒也不是说店不能开了,钱不能赚了,只不过来的太多太密集,对她这个普通人来说心理上实在是难以承受。

晚餐时间结束,涅罗先生对着电脑不知道在干什么,梵妮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实际上思维都不知道发散到哪儿去了。过了好半天,她忽然问:“进少管所的孩子一般要多久才出的来?”

专业勉强算得上是对口吧,涅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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