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平马上和纹宜持平。”
“少说风凉话。”梨叶着急:“后来怎么说起来就起来了。”
“日子久了自然而然就恢复如初了。”武宜看梨叶对回答不满意,道:“公子是没法了,知道要回城久居,才开始配合瑜伯按时吃药,泡药汤。”
梨叶诧异:“这么说之前公子是不配合的,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不想回来呗。”武宜抱怨道:“我说你今晚问题怎么又多又杂,现如今你跟公子朝夕相处,你不会问吗。”
得多没眼力劲才会问本人这些问题,那不是找罚吗!知道再问不出个所以然,梨叶作势关门,道:“好了,睡吧。”
“不好。”武宜手撑着,门纹丝不动,他吃了亏似的道:“该轮到我问了。”
梨叶无奈道:“你问。”
“公子为什么让你给他洗头。”回答不合意,他绝不回去。
梨叶抱着双臂,道:“因为我给公子束发时用了头油,所以。”
“哈哈。”没等梨叶说完,武宜已经扶着门笑起来,“真是服了你,公子没罚你。”
从前出席重要场合公子才会用油,每每抹了头油都说像抹了泥糊住脑袋一般。
梨叶摇头,直直看着武宜,笑不出来,莫非她犯了大忌,可她已经洗头将功赎过了。
武宜笑够了用一只手指点点梨叶,道:“你呀,就记住不要用画蛇添足之物。”
“何为画蛇添足之物。”梨叶双手抱拳,虚心请教:“还望赐教。”
武宜见状又忍不住笑,一时间想不起该举什么例子,道:“比如擦头油。”
梨叶皱眉,“头油大家都在使用,为何公子不用。”
“我怎么知道。”武宜道:“总而言之对公子来说吃饭就是吃饭,喝水就是喝水。”
梨叶似懂非懂,问:“还有吗。”
“想知道不如直接问当事人。”武宜道:“经验累积懂不懂,现在早晚陪着公子的是你,自己总结。”
说完武宜拔腿想跑路。
“且慢。”梨叶眼疾手快地抓住武宜。武宜见开溜未果一个回旋挣脱梨叶的手,皮笑道:“想玩便陪你玩玩。”
“我看是你手痒。”梨叶用胳膊挡住武宜劈面而下的手刀。
“少废话。”武宜收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侧身贴着梨叶一步跨到梨叶身后,途中出手顺便给梨叶腰上赏了一拳。
梨叶预感到武宜下一步的动作,头也不低,一把精准无误地抓上武宜偷袭的手腕,就势在空中扭了半圈迫使武宜转身。
“饶你一命。”梨叶机智地在武宜挣脱前松开他的手腕,不然以武宜不服输的性格,她肯定勉力招架,动静大些再把浮令松吵到,她可担待不起。
武宜揉着被梨叶□□过的手腕,丝毫没有不服气的表情,反倒是一本正经道:“不错,公子有你照看我很放心。”
“公子。”梨叶欲言又止。武宜道:“在我面前你还不能畅所欲言。”
梨叶道:“公子让你做的事,我也可以去做。”
这话的意思怎么不对劲,“你的意思是咱俩交换职务。”这丫头不会在公子身边待烦了吧。
“对。”梨叶颇为期待,问道:“可以吗。”
“这不是我能做主的事。”武宜看她不死心的样子,如实说道:“公子让我去陪一个男人,你去吗。”
又不怀好意补充道:“晚上也陪。”
梨叶道:“是复生吧。”
“你怎么会知道。”武宜惊讶,公子已经完全信任她了吗。
梨叶道:“我见过复生两次你都陪在他身边,你忘了。”
原来如此,“知道就好,乘早打消和我调换的念头。”武宜道:“行了,近来一阵子够折腾的,趁今日难得在这里睡,我要好好睡上一番。”
近来越发想念在逸山的日子,公子啊,咱们几时能回逸山。
“行,去吧。”
梨叶与复生打过两次照面,复生板着麦色刚正老实的脸从她身边经过时,礼貌并友好地冲她点头打招呼,梨叶学着他侃然正色的样子回礼,总觉得有些好笑。
不知复念会不会像他哥哥这般正儿八经的。
天微亮,扬言要好好睡上一觉的武宜惺忪着大大的眼睛,茫然地盯着床顶,自我佩服的感叹,“想我武宜,有朝一日竟有闻鸡起舞的自觉力,复生啊,为你,兄弟我就差两肋插刀了。”
人心中果然要坦荡不能存事,不然跟个鬼影似的搁在心里,觉都睡不好,多难受啊,有感而发一番后,武宜抹了把脸便往老爷子院子去。
屋里复生正在艰难地给自己换药,武宜道:“伤着起这么早干嘛。”
复生如释重负,把药丢给武宜,道:“快帮我上药。”
“着什么急。”武宜眉头皱的老高,“老爷子这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