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建府时太后娘娘也赏赐了不少东西,这日子怕是过得比宫内的几位皇子公主还要痛快几分。
沈月辞说完后杜若才开口解释道:“郡主,其实府内不缺银子。”
“你怎么不早说!”她方才就差点朝着种田文的方向策马奔腾了。
“主子说话奴婢是不能随意打断的,而且郡主也是为了府里的未来打算,这也算是一件大事,因此奴婢不敢打断”杜若有些委屈地说道。
沈月辞见状只好摆手作罢,深吸一口气说道:“下次我若再有说错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打断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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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只休息了一日后便到管家那领了银子,随后直接出了王府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处破屋内。
他来到一颗榕树下挖出一个小包来,打开来是一枚雕刻着蟠虺(hui)纹样式的玉佩,江逾白轻轻抚摸着它的纹路。
从前江逾白只知晓这东西应当是母亲所留下的,这般贵重东西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藏着,没想到最后靠着它才确认自己的身份。
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是已故皇后的独子,当初大黎遇到半年未有的旱灾,整整半年未曾下过一滴雨,于是皇后带着年幼的他到城外赈灾。
却不想恰逢灾民突然暴动,他们随行的侍卫不多,最后他们的马车也在灾民的追赶中侧翻自此他失去了母亲,好在有一名好心的乞丐收留了他,否则在那乱世之中弱小的他又怎么可能存活下来。
若非机缘巧合,他的身份永远不会曝光,不会有人记得他,更不会有人记得他的母后,最后所有的真相都会掩盖在时间的长河之下。
一想到这些,江逾白周身的温度就低了几分,而不远处传来的动静打断了他的回忆。
“哟,终于敢从郡主府出来了。”当日那几个乞丐围过来并且对着江逾白讥讽道:“今天可没有人能保护你,赶紧把你手里的宝贝交出来,再给爷几个磕头认错还能放你一马。”
他们几人悄悄跟着这才发现当日救下这家伙的居然是名郡主,震惊之余还有些庆幸那天并没有对着沈月辞动手,但离开郡主府的江逾白就没有这般好运了。
只要寻个没人的地方解决掉他,然后再离开京城躲避一段时间,郡主府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个家伙彻查此事,等过了风头再回来。
江逾白将玉佩塞入怀中转身准备离开,被冷落的几人瞧见他这么嚣张的态度皆握紧拳头朝着江逾白挥去,以为自己借了郡主府的势他们就怕了吗?!
拳头还未靠近江逾白便被一脚踢到小腹上,伴随着一阵剧痛那人重重地摔倒在地,尝试了好几次都未能爬起身来。
周围的几人见同伴被打得这般惨,一时愣在原地还是其中一人咬牙切齿冲上前,他们这才反应过来。
“一起上!”
江逾白一个转身就躲开挥上前的拳头随后握住他的手,对方立即痛苦地叫出声来,江逾白很是轻松地将其甩开砸到一旁想要趁机偷袭的同伙身上,那两人一同飞出老远。
其余几人见江逾白真的有些功夫在身上他们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见着同伴一个个倒下,一名较为瘦弱的乞丐从腰带中拔出一把带着锈迹的匕首。
借着江逾白击飞同伴的瞬间,他握紧匕首飞速朝着江逾白的胳膊袭去。
未曾想却被轻易躲开,那人却不死心握着匕首毫无章法地对着江逾白乱挥,最终还是逃脱不了匕首被打落在地,其主人狠狠地摔倒在地的结局。
江逾白三下五除二就将那群人打趴在地,前世他在流浪时因体型瘦小便时常被人欺负故而下定决心勤加习武,到后来登基时又请名师加以指导。
若非刚重生时饿了数日否则单凭这些人的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奈何得了他,不过这些人倒是帮了一个大忙。
江逾白冷冷地扫了眼地上捂着伤口哀嚎的几人径直离开,这些人最是欺软怕硬,此次过后不会再来找他的麻烦。
此番他出来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