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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2 / 6)

没做错……”

“我没错……”

**

许久后,帐子的光灭了,琴棋跌跌撞撞地从帐中跑了出来,他捂住流血的右手,快步走向一侧搭建的小厨房。

“你怎么来了?”

凉风吹入,手中持着小刀片削着木牌的蝉衣抬眸看向来人。

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他奇怪的姿势。

“你的手怎么受伤了?”蝉衣蹙起眉头,“是那位喜怒无常的帝卿干的吧。”

她眼中是满满的恶意。

“不许你这么说帝卿,是我不小心伤了手,这都是小事情。”琴棋瞪她,他手上的伤口用棉布随意捂着,并没有包扎好。

蝉衣瞥了一眼,拍了拍身旁的小凳。

“坐这,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小伤口。”琴棋六神无主,似乎在对某件事拿不定主意。

种种迹象,他分明心中藏了事情。

蝉衣才不管他如何推辞,死死地将男人按在了小凳上,强硬地揭开那层布料,几个尖利的磨红破皮的伤口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狗帝卿,竟然拿指甲掐你!”新仇旧恨,蝉衣心中怒意翻滚。

琴棋注意到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在瞥向倚靠在墙上的佩剑。

“帝卿不是故意的。”琴棋张嘴反驳,“平日里他待我极好的,只是今天晚上他做了噩梦。”

“他是该做噩梦的,欠了我那么多姐妹的性命,主子为何要去救他,就让他死了算了,反正王府本就和凤家不对付。”

蝉衣烦躁地挠挠头。

“你半夜出来找我何事?”烦躁过后,蝉衣逐渐回过神来,要是没有天大的事情,他这么一个胆子小小的侍从,怎么会在半夜避开巡逻的士兵,猫到厨房来找他。

“蝉衣,你快回王府吧。”琴棋咬唇,终于下定了决心。

方才他听了帝卿的情绪激动下的倾诉,才明白了蝉衣对他的恨所言非假,他无法眼睁睁看着蝉衣死在自己的面前。

“有些话,我只和你说一遍,说过你便忘了吧。”琴棋话语间,少了几分平日的唯唯诺诺,反倒是镇定自若,条理清晰。

蝉衣听了只觉得脑袋轰鸣:“你是说帝卿与严首领密谋要杀了我?”

“是,但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具体的我并不清楚。”琴棋点点头,“如今只有王府最安全了,宁王府在宁王治理下如同一块铜墙铁壁,他们杀不了你。”

蝉衣咬着牙,握着他的手,就要将他朝外拉:“你同我一道,去和王女说清楚。”

“我一定要让王女看清楚这男人的真实面目是如此可憎,害了那么多姐妹,如今只是因为我知情,便也要将我杀了!”

“不对,那些还躺在床上用汤药吊着命的姐妹们,帝卿可有说要她们的命?”

琴棋尴尬摇头:“我不过听了片刻,内容实在太过骇人,得了时机便离开了,哪里敢多听。”

蝉衣愤愤,此时她也管不了许多,拉着琴棋就要往外走。

“停,停,我手疼……”

蝉衣回头看他,男子疼的眼中沁出些许的泪花,不自觉松了些手。

琴棋趁着这机会甩开了她的手,“哒哒”跑到了帐子口。

“蝉姑娘,我很感谢你当初救了我,但我如何也不会背弃主子,我告诉你这件事已经是大不是了,如今更不会去当你的证人。”

“没了证人,也没证物,你空口说些白话,王女才不会信你。”

他红着眼睛,鼻尖也蹭的红红,像是只警惕的兔子,他虽然心善告知了他,但也不是丝毫没有留底。

在皇宫那样捧高踩低的地方走过一遭,他最是清楚如何明哲保身。

说罢,他也歇了这件心事,掀开帘子便走了。

蝉衣没有再追,她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后悔方才的冲动,就算她达成了目的又能如何?

至多王女再不和帝卿来往,也伤不到帝卿一根毫毛,倒时还可能要连累这小小侍从没了性命。

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蝉衣并不知道,有时并非□□,心上的痛楚才是真能叫一个男人死去活来。

**

“不气了?前些日子我都见不到你的影子,去何处了?”

赵瑾瑜难得在帐子里又见到了蝉衣。

“主子,奴错了。”蝉衣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将昨日琴棋所讲的告知主子。

“我听侍从说,这些日子曾见过你和帝卿那位琴常侍一起出现过……”

蝉衣一惊,抬起头来。

“可不是我派人调查你,实在是别人无意中看到的,说说吧,你怎么就和他认识了?”

赵瑾瑜斜斜地睨了她一眼,踢了踢一旁的凳子,示意她坐下慢慢回话。

蝉衣心中纠结,耳畔不停回响琴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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