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在这个行业或者葡萄酒领域从事多年,甚至已经略有名气。
而沈箐就是个行业小白却又像匹黑马横冲了进来。
她用了不到九个月的时间,就从一窍不通一路走到高级品酒师。
有时候又觉得她是个疯子,曾经花了将近百万差点搬空他葡萄酒的仓库,只为了练习品酒。
当他将这件事告诉朋友时,都觉得离谱到家,因此还有人给她起了绰号叫:品酒千金。
之后,他还曾听教授提及,曾在法国偶遇过沈箐,她与几个人探访游历各大酒庄。
那天无论在坐的是谁,都很难做到这种程度。
也许就在那刻,沈箐的身影就已经住进他的心里。
记忆里的那晚,沈箐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醉。
刚好陈束坐在她的左边,听到她嘴里喊着一个名字。
‘陆知凌’
那是一个明显的男生名字。
在酒精的作用下,沈箐的脸上是难以掩盖的难过和落寞。
后来那个名字,那三个音,就停留在陈束的脑海里。
他羡慕又好奇极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她这般伤心又惦记。
可如今真当见到了这个男人,他犹如被人扼住了咽喉。
他找不出半点茬,挑不出丁点毛病来。
尤其当看见两人间旁若无人的举动,更是残酷地击碎了他所有侥幸的幻想。
沈箐就那么乖乖的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任由那个男人把她抱入房间。
一想到这个画面,陈束猩红了眼。
这只敢在他梦里出现的亵渎沈箐的画面,如今就赤裸裸的在他眼皮下发生。
这无异于一个巴掌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脸上。
笑话着他的异想天开。
他阴沉着脸,低着头理着领带走出电梯,神情一片诡谲。
-
沈箐被陆知凌带到他的房间。
坐在沙发上,陆知凌就那样笔挺的站在她面前,环着手臂,气压极低地看着他。
沈箐眨了眨眼,想开口说些什么,又不知该何从说起。
她摩擦着手指,侧过头,思绪复杂的看向窗外。
真的太倒霉了。
一定是她出门来海市前没翻老黄历,怎么她各种出糗的时机都能被他撞个正着。
“你忘了我早上跟你说的?”
男人屈身半蹲下身来,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早上他说什么了?
沈箐有些懵懂地看着她。
男人看着她的模样,不由冷哼了一声。
“不单喝了酒,还穿了高跟鞋。”
男人故意往她肿起的地方戳了一下,口吻很是严厉:“该罚!”
“嘶!!!”
沈箐顿时疼得倒吸一口气。
“陆知凌!你有病吧……”
她快速地屈起膝盖抱着脚,不停地朝脚面和脚踝处吹着气,泪水在眼眶打转,肝都要被疼得炸裂。
“呵?有病的人到底是谁?”
沈箐冷着脸压根不想理他。
“真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了?”
沈箐气炸了,泪汪汪的眼睛怒视着他,反驳道:“我是在工作。”
陆知凌不接话,仰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正当沈箐还想说些什么。
下一秒,陆知凌温热的掌心握住她的小腿。
沈箐本能的往后缩,却被男人拽住。
他笨拙地脱下她的高跟鞋放在一侧,用冷水打湿的毛巾嗲直接覆盖在她的脚踝上。
刹那间,沈箐顿感冰火两重天。
冰冷的脚踝处冻的她想打颤,而被他握住的小腿又发热发烫。
沈箐用余光打量着他,怀疑他是故意的。
她微微向后,双手撑着沙发,隐忍地咬着嘴唇。
男人的表情依旧是张令人讨厌的扑克脸,可手上的动作又是说不清的温柔。
沈箐看着他的动作,逐渐反应过来。
所以……
他只是因为高跟鞋生气吗?
不是因为陈束?
沈箐不知道的是,当陆知凌听到那句‘只把你当合作伙伴当朋友’时内心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那一刻他的呼吸完全掌握在沈箐的手里。
在光线暗淡的走廊里,沈箐的话就像天边耀眼的皓月,一道道明亮的光辉迸进他的身体,直直地照耀着他的心房。
无人注意的地方,他青筋腾起,湿润了双眼。
倘若去年的开业典礼他上前打了招呼。
是不是如今早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亦或是,他们在更早的时光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