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正在来的路上,准备重新取血。”
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但金灯还是听明白了,迅速起身对山眠道:“用最快的速度去附近药铺,抓一味叫冷凝的药,我找地方躲一会。”
帝弑天不由分说欺身上塌,将她按回去。
“来不及了。”
男上女下,金灯一整个被笼在他身体的阴影中,紧张的气氛顿时被染上几分暧昧。
山眠急走数步,欲扯他衣袖:“帝弑天,你,你要做什么?”
金灯却沉声道:“出去!”
“可是……”山眠担心道。
“没有可是。”
一会无论发生什么,至少不要在别人面前,这是金灯最后的底线。
山眠跺了下脚,拉着在旁看戏的屠苏一同出了房门。
金灯这才收回目光,警惕看向帝弑天:“你到底要做什么?”
帝弑天此时还是衣衫不整的形态,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一边从袖中掏着东西,一边道:“总不会害你。”
可他那神情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像要脱衣服以及霸王硬上弓。
金灯只当他是想要将生米煮成熟饭,让帝家老爷不得不放弃验亲。
心下一沉,拔了头上金簪就要向他刺去。
帝弑天手疾眼快一把捏住她手腕扣到榻上,撞掉金簪,又捉了另一只欲起的手腕,攥到同一只掌心,高举在她头顶,牢牢固定住。
“本少爷在帮你,你这又发的什么疯?”
金灯眼睛一眯:“当然是杀你。”
说罢,右膝一抬,就要使出一招断子绝孙踢。
帝弑天早防着她,长腿一顶,将她弯起的膝盖压直,同时在她另一条腿要起来前顺带一起压住。
“你是非要本少爷将你绑起来做事吗?”
金灯恨恨道:“你若真敢做出此事,我必杀你。”
帝弑天愣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她误会了。
但解释是不可能解释的。
看着身下金灯这想杀了他又无可奈何的小表情,帝弑天心情愉悦极了。
坏笑在她耳旁道:“就怕你食髓知味,舍不得了。”
金灯气极,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岂不知,她再怎么穿得严实也经不住这样折腾,不一会便崩开胸前纽扣,露出一片染上绯色的白皙肌肤。
因为要压制她四肢乱动,帝弑天离她极近,稍一低头,便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个光。
尤其那一抹探出胸衣若隐若现的红色花瓣。
勾得他眸色不由一暗,想要撕开那碍眼的衣裳,看那朵花最近有没有好好在长。
这样一想,引得一股热流从胸口向下腹冲去。
偏金灯犹自不知,还在挣扎。
帝弑天红着眼眸,咬牙低吼:“别动!”
他这声吼不同以往,明显带着几分克制隐忍。
金灯被这声吼唤回理智,果真不敢再动,她已经能明显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抵在小腹。
她知道,若敢再激惹眼前这男人,迎接她的必然是受不住的狂风暴雨。
“帝弑天,不要让我恨你。”
她一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语气带着一丝颤抖。
帝弑天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金灯没有拒绝。
可即便听话地闭上双眼,她的眼睫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帝弑天是第一次在她脸上见到害怕的表情,他以为自己会高兴,至少跟刚才恶作剧时一样高兴,但没有。
不止不高兴,反而觉得胸口发闷。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好像自从那次见到她的果体,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他觉得郁闷极了,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单手拧开装着透明膏体的盒子,用指腹蘸了一点点往金灯脸上抹。
膏药冰凉,帝弑天的气息喷在脸上又是温热的。
一冷一热,相互交融,金灯浑身难受,似乎有一万只蚂蚁从身上爬过去。
偏她又不敢乱动,只能将脚尖绷得笔直,双掌用力揪住床单团成一块。
帝弑天皱眉:“本少爷第一次伺候人,你放松点,不然不好弄。”
听着里面半晌没动静,准备推门进去的山眠跟屠苏脚步一顿,齐刷刷退回去,继续一左一右坐回廊长凳上吹冷风。
又过了小半会,膏药总算抹完了,帝弑天凑到跟前吹了一吹,在那层膏药将干未干时从金灯脸上小心翼翼地揭下来。
整个过程他都尽量不去看那双因不安而颤抖的睫毛,生怕一个控制不住亲吻上去。
膏药揭下来的时候已变成一张薄薄的□□。
帝弑天捧着面具,兴奋道:“成了。”
双手失去钳制时金灯就想甩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