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宜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问道:“真的吗?真的可以让我摸耳朵?”
“摸。”金灿灿站起来,又凑近了些君宜,坐下说道,“可、可以摸。”
好狼,真是一头好狼,比那头臭狐狸精不知好哪儿去了。
君宜对金灿灿求摸耳这一举动,感到万分欣喜,小心翼翼将手放在了金灿灿的耳朵上。
狼耳与狐耳形似,甚至狼耳比狐耳还大一些,尖尖的,摸来软弹舒适。
君宜偷摸过不少次多禄的狐狸耳朵,相较之下,狼耳与狐耳无较大差异,因金灿灿温顺亲人,主动求摸,君宜违心觉得狼耳摸起来,比狐狸耳朵更舒服。
左边狼耳揪揪,右边狼耳摸摸,这弥补了君宜想摸狐耳而不得的空缺。
金灿灿很享受被君宜摸耳朵,他主动提出:“你、你、你要、摸、摸我、的尾、尾巴吗?”
说着,金灿灿就把屁股转向了君宜,邀请她来摸尾巴。
习惯了多禄的冷脸与拒绝,被金灿灿邀请摸耳朵,已是不可思议,现在又被邀请摸尾巴,君宜看着那条狼尾巴,几乎没有迟疑就摸了上去。
与差异不大的耳朵不一样,两者的尾巴有着较大区别,摸过狐狸的尾巴,这会儿摸到了狼尾,君宜难免不把两者相比较。
虽然多禄那头臭狐狸精性子古怪,脾气大,但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他八条蓬松多毛的大狐狸尾巴,真真是仙品,又大又厚又多毛。
与这轻易就摸到手的狼尾巴一对比,显得寒碜了些。
狼尾只有一条不说,尾巴上的毛,远没有狐尾的毛多,尾巴也没有狐尾大。
君宜的手就从金灿灿的尾巴,移到了他头上,继续揉摸他的耳朵,只有他的耳朵与狐狸耳朵相似,尾巴不像狐狸尾巴那样好摸。
未关合的虚掩窗外,有一对在黑暗中发出绿光的眼,仇视地盯着屋内一切。
金灿灿被摸的狼耳一动,闻到多禄的气息逼近,他立刻从君宜手中逃脱,欲从窗户逃出,窗外就飞进一团白影,堵住了他的去路。
随着那团白影的飘入,窗户自动合上。
白影落地,多禄显现,他手执一把折扇,二话没说,对着金灿灿就是一扇。
看似一把普通的扇子,但把金灿灿扇到撞去了墙脚,身体与墙壁碰撞发出一声清晰可见的撞击声。
乍然降临的多禄一出现就殴打金灿灿,惹得君宜不痛快。
就在多禄向躺在墙脚的金灿灿走去时,君宜挡住金灿灿,拦在了多禄面前。
“臭狐狸,他与你无冤无仇,不许伤害他。”
多禄手中的扇子折起,以扇头抵住君宜的额心,向后一推,君宜随着额心扇子的推力,被迫往后退了退。
“我教训他,关你什么事,一边去。”
君宜被扇子推开后,再次拦住了多禄,金灿灿趁着这时候站起来往门口逃,但发现门被多禄动了手脚,锁住了,出不去。
扇子展开,多禄对着挠门想出去的金灿灿又是一扇,金灿灿就又被扇到了墙角。
这一次,金灿灿因猛烈撞击,鼻子被碰伤,划出一道小口子,渗出了血。
见此情形,君宜一蹦三尺高,从多禄手里抢过了那把扇子,一分为二,撕毁成好几半。
多禄来不及愤怒,看得瞪目。
只因这扇子不是普通纸扇子,雨淋不烂,风吹不透,常人更是无法将这把扇子撕毁。
可君宜能撕毁扇子,着实是小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