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好了吗!"
"我们将鬼界的地图带了出来,现在将它献给陛下。"
"真的?拿来,我看看。"他一挥手,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上前拿起马面手中的卷轴,托着走上台阶,举起递给梁悸魄。梁悸魄拎起这个卷轴展开。"嗯--还真是真的地图。"梁悸魄总算正眼看了一下他俩,“带他俩下去,安排一下住处。”
那个女子带着牛头马面出去了。一个带着帽子的人从一旁的帘子后走出来。“还真是磕睡有人送枕头。不过,你就不怕这是个计谋?"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挡。"
"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让我娘的努力毁于一旦。"带着帽子的人眼迷着。
“你多和白仁悲商量商量。"
“行,那我先走了,你等万不要冲动!"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尊主!梁悸魄的背后真的有人,居然是白捋襭(白仁悲的女儿),不对是白仁悲。等等,梁悸魄居然是她爹,她妈不是个寡妇?她爹不是死了?!"
"对啊,梁情魄是鬼啊!"
"对啊!不说了,白捋襭出来了。"
"嗯。"
"那现在怎么办?"阎罗王抬头对上柳灜赟的目光。"人算终究是比不上天算的。"柳灜赟看着面前镜子里白捋襭的神态,"他俩内部不和,有时间也离间下他们。到最后众叛亲离,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母女俩到底想干什么?"
“她们想干什么我管不着,她们只要不扰乱三界,她们爱干什么干什么。"柳灜赟一脸漠然。
白梁设计做精局,柳吴反设解迷局。
人们尽算不定成,神仙点头才算成。
九月初五,双方第一次开战。梁方擂鼓时,柳灜赟下令在对方鼓三次后再进攻。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可胜矣!"柳灜赟与将军再次商量,“这三个布袋等遇到困难再打开。"
"是,末将去了。"
"将军一路小心!"柳灜赟转身回到军帐。‘不知道,衷笙现在干什么呢。哥哥会不会又因为一点事和父亲吵。仙界一天地上十天,他们好像也才过了一天。哎!战争能使多少人同时失去至亲。为什么一定要打仗呢?’柳灜赟望向远处铁马铮铮的地方。
"尊主,前线传来消息,梁悸魄的军队里居然有魔族!"秦广王冲了进来。"魔?!"‘当年追的是魔,杀娘的也是魔,和白仁悲有关系的,就有魔的存在。莫不是——’
"我去会会,你们守好后方!”柳灜赟用轻功跑到战场,跳到战场一旁的树上。一团黑雾腾空而起,是魔祖——心魔。二人对视一眼,心魔很是吃惊。"朱雀?"心魔飞过来。
"朱雀,谁是朱雀?"柳灜赟一脸疑惑。"你—— 没,没有谁,小姑娘,你是谁家的孩子啊!"
“我乃仙君之幼女。你是何人,为何携带着一团黑雾!”
“我是你上辈子的好友!"
“我朋友怎么可能是魔!"柳灜赟抬脚踹在心魔的心口上。
"你还真下死手!"心魔吃痛,笑了笑。"这儿这么危险,你来做什么?"心魔打趣着。
“你带你的手下离开!这是我们内事与你们有什么干系。快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柳瞪着他。
“走、走、走,大小姐别生气吗!等我有时间,我再去看你,昂。"
"谁稀罕!快走。"
"小的们,走了!"心魔吆喝了一声,一阵黑烟向天边滚滚而去。
这场战自然是胜利了。且不说法术的不平等,就是牛头马面在里面应和,这场战也会胜利。更合况,梁的行为本身就不大得民心。
人间或许没去绝对的公平,但地府绝对有。人总是要自己所做一切得到点东西,好的叫回报,坏得叫代价。对于梁悸魄来说,现在就是代价。地上他昏庸无道;到了地下,他还要享受风光无限的日子,那自是不可能的了。
"让你不要好战、不要好战!怎么就不听呢!"白捋襭摔了一个茶盏。"白捋襭,你别以为你和你娘去了仙界,你就真得可以当上仙君了,你就忘了本,忘了你爹。我是你父亲,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梁悸魄甩了白捋襭一个巴掌。
白捋襭的头偏一旁去,"咱俩不要抱怨,还不如想想如何回局面,哦对,如果不是我和娘,你早就不知道下几层地狱了。"白捋襭怨恨的盯着梁级魄,梁悸魄被盯的发毛,"小丫头片子,你还敢咒我,那你说怎么办!"梁悸魄吼着。"事已至此,你还真不如用那牛头马面,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