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忙!”
“我带回来了,我给他治治伤再带上来,莫要吓到了您!"
"什么吓不吓,您不您的。流血什么的我也是见过的.嗯——你先把他治好吧。"
一柱香的工夫过后,谢必安带着一个破衣槛杉的人走了上来。那人见了柳灜赟,咣的一声跪了下来。“尊主,都是那梁悸魄逼我,和小的没关系啊!尊主绕命啊!”
柳灜赟被这一跪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去扶,"我何时说过要处死你,我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啊!"柳灜赟叹口气,你其在这里担惊受怕,还不如怎么想想帮助我平叛!"
"您为什么不罚我,我都去当叛军了。"
"叛军又如何,你们也只是被梁悸魄哄骗住了。怎能怪得了你们!"
"尊主,我记得那皇宫,不是,那房子的地形,我把它画下来给您,让您攻打便捷点。"
"行,多谢阁下了。"
‘还皇宫?!呵,还真是想把地上的一切带来地下来呢!''柳灜赟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看来,是那三个人的合体了,又要最大的权力,又势利,又生性多疑。自古以来,例子也不少,不广招人才,不体血下属,还想要夺天下。这春秋大梦做得不错!’
柳拿到地图,一处一处细看着。那个人到是细致,还标出哪里有破损处,哪里有守卫,以及换班的时间。
‘这里,是——东门。这里守卫较少,可以引走。从而引起梁悸魄的疑心。’于是叫来牛头马面:"你俩假意投靠梁悸魄,一定要取得他的信任。在你们取得信任之后,在子时,把东门的士兵调走,让东门无守,敞开大门。皆时,我会让50人从东门进入扰乱后退回,引出梁悸魄的疑心,寒了将士们的心。到时候一切就好说了。你俩用意念传信,莫要展露了马脚!"
“那我俩如何骗取梁悸魄的信任呢?"
"你们愿意这演一出苦肉计吗?"
“怎么个苦肉法?"
"我会让阎罗故意在梁悸魄的眼线前打你们,你们到时候用幻术弄点伤痕。过后跑到敌营哭一顿,大骂我们。怎么难听怎么来。"
"这,这不合——"
"什么规矩,是规矩重要还是平乱重要!"柳灜赟捂住牛头的嘴。"
“无论如何,你们都要取得他的信任。我们能不能少用兵卒平了这场叛乱,就看你们了!这个方法除了阎罗,谁不要说,不然只能功亏一篑!”柳灜赟一脸严肃。
"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此话一出,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柳灜赟将此事与阎罗说了。"我下了不手,为什么非得是我!"阎罗有些激动。"因为十殿阎君中只有你最善,你为一殿的时候放回去多少人。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处,可怜之人必有无恨之处!什么时候你不可怜人,什么时候就不揪着你了。你可怜仙、妖甚至是神都没关系,可你独独不能可怜人和魔!"
"尊主——"阎罗王的声音都开始发抖。柳灜赟叹了口气,"最后一次,以后再不会这么对你了。好吗?"
"好吧."
"开始。"
"啊,你打我?我说错了什么,你就打我!"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也在这儿?’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也为了让对方更信任,你们。’牛头与柳灜赟用意念沟通着。这时马面看到旁边的草从动了动。立刻喊得更大声了,牛头马上反应过来,骂的更脏了;阎罗装得更用力了,与牛头对骂。这里是较开阔的田野,是柳灜赟专门找得最好的地方。这地方又会有人经过,又有遮蔽物,又能将这里的一切一览无奈。一盏茶的功夫后,那人偷偷的跑了。三人同时停下,看向那人跑走的方向,是梁悸魄住处的方向。
"我给你一副以假乱真的假地图,你俩拿上去找梁悸魄。嗯——一路小心,千万别伤了自己,暴露了也没事,有危险告诉我,我去救你们."
"是!"
戊时,牛头马面偷偷跑到城楼底下,"开门,开门,救救我们。"
“叫者何人?"守城人从城楼上伸出脑袋。"我是牛头,他是马面,阎罗要杀了我们!”‘连敬称还不用,看来白日的传闻是真的。’“你们来干什么?"守城人傲慢地瞅了他们一眼。“听说梁皇礼贤下士,我们特意来投奔梁皇,"
"跟我进来吧。"
到了大殿,传一人上报后。守城人带着他们见到了梁悸魄。
"陛下,这牛头马面说是来投奔您了。"
"你俩在地府为官,又为何来找我啊!"梁悸魄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 二人。"
“那地府真是腐败,做了错事还不让说了!"牛头一脸不服气。
"是啊,就因为这他把我们打了一顿"马面义愤填膺。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真是愚蠢!’梁悸魄笑了下,"那自然是正确的,早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