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4)

这柔柔弱弱的小女娘。”

万俟朔挑眉:“哦?若我为难你,便不是英雄好汉咯?”

郑绥赶紧摆手:“大侠此言差矣,怎么能说是为难,我突然出现在这,引起你们二位的警觉是理所应当,只能说是照例问事。”

万俟朔重新举起弓箭对准郑绥,惊的邓绥额头直冒冷汗,闭紧双眼,等待死亡的审判。

咻的一声,箭风从郑绥的耳边飘过,察觉到箭直直的射在她身后的树丛堆中。她立马睁开眼,扭过头发现箭准确无误的射在那条大青蛇的七寸之上。

面颊侧隐隐做痛,伸手一摸才发现有血渗出来。可她的命拿捏在他们的手上,怎么敢发脾气骂他们。

万俟朔收起弓,对着她勾勾手:“走,我带你出去。”

郑绥连忙跟上,本以为会让自己上马,没想到他居然如此不懂怜香惜玉,让她靠双腿走!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跟在他后头,郑绥偷偷观察,握着缰绳的左手手背上,有个可怖的伤疤。印象中身上有这种伤疤之人,不是常年习武就是山匪抑或是杀手。可这人刚刚救了她,绝非是山匪和杀手,极有可能是个练家子。

终于,在郑绥快晕倒前到达了目的地,万俟朔勒紧缰绳,将马转个向:“送你到这,再往前就是山脚。”

郑绥长舒口气,娇滴滴的说:“多谢郎君救命之恩,日后有机会,定当好好答谢。”

谁知对方头也不回,策马扬鞭飞驰而去,郑绥气的直跺脚。她才不管那么多,提起襦裙,快步往山下跑。没多久,就看见淡绿色的倩影朝自己飞奔而来。

郑绮左等右等都不见郑绥回来,急的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忙遣奴仆去山中寻找。如果只是迷路找到人就好,若是碰到野兽和山匪,这事就难以处理。

郑绮哭的双眸红肿,哽咽的问:“罗罗,你去哪儿了?你可知阿姊有多着急。”

郑绥哪敢和她说方才的经历,随意编了个理由:“山中灌木丛生,山路崎岖难行,不慎迷路。幸好沿途做了标记,这才走了出来。”

郑绮发现她面颊边的伤口:“这伤得快些处理,否则要留疤。”

回到家时郑绮不敢声张,怕惊动小裴夫人,偷偷拿来丹参羊脂膏给郑绥涂抹伤口。

药涂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疼的郑绥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伤可得仔细养,不要碰水,不要吃辛辣和发物,留疤可就破相了。”郑绮千叮咛万嘱咐。

郑绥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放心阿姊,你快回去歇息,这里有闲云伺候不会有事。”

送走郑绮,郑绥的紧张感才消失,阿姊心细如发,又对自己了如指掌,说不定就被她看穿自己心里藏着秘密。

闲云端来肉糜羹,郑绮闻到肉腥味就起被射死的青蛇,捂着嘴作呕。闲云慌忙轻拍她后背,又拿来茶盏给她润润喉。温热的茶水下肚,压制住了胃里恶心的感觉。

“闲云,最近外头真的没有关于万俟家的流言么?”

闲云皱着眉头,奇怪的问:“娘子,这是您第二次问这事了,奴真的从未听说过。”

郑绥心中不安,她觉得那两人出现在拓苍山并非巧合。可她又不敢确定他们真的是乱臣贼子,只当是酒足饭饱后的谈资抛却在脑后。

日子有条不紊的过着,郑绥每日焚香插花,烹茶弹琴,吟诗作画,偶尔和郑绮去外头参加几场诗会。

八月初三,尚公主的吉日,这半年来小裴夫人为这事操碎了心。公主并非普通人,自然规矩和用度都不能有差错,郑家还特意为公主建造了一所园子供她居住。

郑绥身穿胭脂织锦丝缎齐胸襦裙,外罩桃夭祥云纹大袖衫,发上簪金镶玉蝴蝶步摇。大喜之日,阿娘嘱咐打扮的隆重些,铜鉴内的女子宜喜宜嗔,美的不可方物。

圣人宠爱公主生母虞贵妃,爱屋及乌,对公主的疼爱相较于其他子女多的多。为不让虞贵妃伤心,特将婚仪和婚宴安排在宫中。

郑绥出门准备登上舆车,望见远处有几位黑衣男子骑着骏马疾驰而来。她愣愣的盯着他们,为首男子戴着面具,看不清楚长相。相汇的一刹那,她瞥见那人的手臂上,有个似曾相识的伤疤....

“罗罗,发什么呆,再不上来要误了吉时。”

她回过神,冲着郑绮灿烂一笑,随后提起襦裙踏上舆车。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郑绥小声凑到郑绮耳边说:“阿姊,入宫后切勿随意走,时刻待在我身边。”

郑绮疑惑:“为何?”

“阿姊只管听我的就是。”

来参加婚仪的女眷不多,除去郑家还有虞家,其余几位是同虞贵妃要好的命妇。郑绥满腹心事,心不在焉的看完婚仪,随后跟着小裴夫人等去往关雎殿赴宴。

关雎殿富丽堂皇,是圣人特意为虞贵妃所建,里头的陈设用品堪比皇后。婚宴时,朝中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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