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母亲,您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近几日,我看阿福也甚是辛苦,你们二人也有好几日没有好好叙叙话了吧。他在外辛苦,你要给他些体贴才好。”
“母亲,我知道的,您不用操心。”
“我就是为你操的心太少,我可怜的贞香自小就不在母亲身边,若不是你现在有了阿福,我真是不敢设想啊。”
“母亲,您怎得又伤心起来。”
“贞香,今日晚饭后,你便去与阿福在一处吧。今晚让忘忧过来陪我。”
“母亲……”
“就这么说定了。”
贞香走进润福的偏厢时,他正在宽衣解带。而她甚至都没有将被卧带过来。
“画工~”
“贞香~”
贞香顺手将屋门掩起。
“画工,我被母亲‘赶’过来……”
润福一把将她拉过,外袍的系带一端垂落在榻上。
她在他怀里,感受他的炙热和冲动。
“贞香,我很想你。”
“画工,您不是天天可以见到我吗?”
“还是很想你。想念你的声音,想念你的味道……”他伏在她的肩头,深吸了一口气。
世间已无他的血脉至亲,对孤身一人的他来说,贞香就是他所有。贞香身上的气息,也能给他带来安全感。让他知道,他并不孤单。
最近贞香忙着照顾母亲,润福急着作画卖画,直到此刻才能好好诉说思念。
他抬起头,眼睛迎上了贞香望向他的眼神,两人清澈的眼眸里,分明地映出彼此的影子。
影子越来越大,两人越来越近。
直到双唇相依,欲望填满胸膛,愈发不可收拾,他似乎想要将她吃进肚子里。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将外袍脱下,贞香却一脚踩在了系带上,两人重心忽然不稳,摇摇欲坠之际,润福将贞香护住,自己垫在了她身下,两人一起摔在了席榻上。
“画工,画工,您没事吧……”贞香惊魂未定。
即使摔得疼了,胸中的欲望仍然没有被浇灭,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唇再次交叠,贞香顺势将眼睛闭了起来。
“小姐,少爷……”屋外传来忘忧的声音。
润福似是没有听到,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姐?您睡了吗?”
贞香听得真切,是忘忧。她轻轻拍拍润福的后背,安抚着他。
“忘忧啊,有什么事?”她隔着门问她。
“小姐,夫人让我给您送枕席过来。”
“好,这就来。”
“画工~”她轻唤了一声,润福呼吸急促,躺在一旁,贞香为他盖上薄衾。
自己简单整理了一下发髻妆容才将门打开,遮挡住忘忧的视线。
“忘忧,你晚间听着点夫人的动静,若是有事,便来叫我。”
“小姐,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老夫人的。您和少爷早点休息。”
忘忧这小丫头,还不知自己坏了两人兴致。待她走后,贞香将枕席搁起来,她原本也是不需要的。
“画工,您有没有受伤?”
“贞香,对不起,我有没有吓到你。”
“画工说什么傻话,您不是已经得了母亲的认可吗,我早已许你此生。”
“此生怎么够,我还要来生,要生生世世。”
“好,画工可要好好记住今日说的话。”
“定不负你。”
她为他宽衣,认真地查看刚才这一摔有没有受伤。
夜间的烛火光影晃动,她又为他轻轻揉捏了肩颈,他先她睡去,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微酣。
贞香却激动地怎么也睡不着了呢,她将头埋进润福的怀里,心中尚有悸动。
少女怀春,情意喷薄而出,此间更胜少年郎。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