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
“不是我拿来的，是雁翎偷来的。”赵子行将食指放在唇上，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他的笑容从嘴边漾开。
赵子行蒙着眼睛，更显得他唇红齿白，凭空让笑容里多了几分魅惑。
黄梦梁发誓，这是她两辈子以来，见过的最好看的笑容。
她闭上被晃得发昏的眼睛，不敢再看，而后不自觉地跟着赵子行笑了出来。
“那日我和夫子说的话……”赵子行欲言又止。
他沉默了一会儿，想找到合适的理由解释，但最终只是说道：“你不必太过担心，若我活一日，便不会让你死。若我死了——”
“好了，时候到了。”不知为何，赵子行的承诺，让黄梦梁感到不舒服。
她看了眼湖水，不舒服变成了恐惧，一路蔓延到胸口，她喘不上气来。
黄梦梁有一股想要逃走的冲动，她伸手去拿赵子行眼睛上的敷贴。
“等等。”赵子行准确地抓住了黄梦梁伸出来的手，“再等一会儿。”
湖边的日光已经沉下去了一半，整个遗珠园沉浸在一片橙黄色的暖光中。
“眼贴管用了？”黄梦梁问，任由赵子行握着她的手。
赵子行嘴角的笑意又隐隐浮现了出来，“没有任何用，但我想再感受下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被人在意的感觉。”赵子行笑着说道，“用你的钱给我买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