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1 / 2)

“他的朋友是什么样子的人他自己个心里当真一点分寸也没有吗?怎么能够放心的下呢?”顾青埋怨了一句。

“谁知道这些呢,到底怎么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吧!”段蒙说道。

“事件发生以后,他是什么样子的反应?”裴秋雨托起下巴,流露出一副正在思考中的表情。

“呃……我记不太清楚了,我想想看哈。”段蒙脑袋短路了似的,尴尬地挠了一下后脑勺的发丝,吞吞吐吐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当时的反应也很激烈的,嗯……”

段蒙站起身来在两位年轻女人的面前来回踱步,他想了想,接着说,“但是那种反应激烈又似乎是担心他的妻子伤感过度和责怪。没错,是这样的!他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距离事发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四个小时,杜兰香早在第一时间赶了回来,她的反应最大,因为当时她正在厨房里帮忙,我……嘿嘿,我们几个小孩子也老是喜欢溜进厨房里偷点荤菜吃吃,所以当时我也在场。

刘新苗大叔急匆匆地从门外冲进来,大老远的,嘴里就叫着‘兰香嫂,兰香嫂’,杜兰香在案板上切着卤的猪头肉,听见有人叫她,立马就站起来朝窗外看,她说,‘刘大哥,有什么事情呀?是不是玉奴又和你家琴子去河沟里玩水啦?’,刘新苗气吁吁地跑进来,说,‘不是的,不是的,兰香嫂,你赶紧回家看看,出了大事了!’。

杜兰香先是一愣,接着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她说今天早上起来就感到胸闷不适,方才切菜的时候还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她非得闹着让新苗叔讲清楚发生什么事情是不是段春胜被人找麻烦了?

新苗大叔一边跟厨房的总管打招呼,一边拽着杜兰香往前走,旁边不明所以的乡亲们纷纷让路,我们小孩最喜欢热闹了,就跟在身后去了。在路上,人少的地方,新苗大叔开口讲话了,他说‘兰香嫂,刚才人多不方便说,你莫要见怪,其实是你家玉奴出事情了’。

杜兰香跟松了一口气似的,拿右手在胸前从上往下顺了顺,长吁一口气,显然这个时候她并不知晓事情的严重性,不过没过多久,她再次陷入焦虑。她说‘玉奴那丫头太调皮了,肯定又是出去玩不小心在哪摔了一跤’,她嘴里自顾自地说着,说完还问新苗叔她讲的对不对?

新苗叔嘴里一直念叨着,‘兰香嫂,你到家就知道了。’

我和几个小伙伴尾随其后,吃着糖果有说有笑,正当我们走进段玉奴家的那条巷子的时候,就听见巷子里面的一户人家传来几声惨叫,没错,那正是杜兰香的声音。

旁边的两个孩子显得更加兴奋了,或许是好奇心驱使导致的,我们看见那户人家的院子里面围满了二三十岁的大人们,我们废了好大的力气才钻到窗眼的位置。

可正当我们打算爬上窗户一探究竟的时候,一张愤怒的女人的红脸出现在了我们面前,犹如一道闪电闪现消失,随后,窗户被关上了。

真的很难想象那个发了失心疯的女人和几分钟前安静的切着猪头肉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她跑到院子里疯狂地叫骂着,’滚走啊!看什么看,你们都没事情可做吗?还不快滚回家去!’

这个时候识相的人都离开了,只有我们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还在窗门口站着,她的声音变小了一些,但还是略带生气地口吻将我们驱逐出来。

随后,那间门窗紧闭的屋子里传来阵阵犹如狼嚎的悲鸣。”

“不对,你不是说她的死亡对你们来说是一种噩梦吗?为什么你还跑去看了,当时那么多人都看了,难不成那些人全都变得不幸了吗?“顾青问道。

“她不是那个时候死去的。”段蒙回答道。

“啊?不是那个时候,那是什么时候?”顾青一脸懵,在她的观念里,一直以为段玉奴是遭人性侵当时就死亡了。

“其实她是在第二次被性侵的时候去世的,也就是老人出殡的当天,距离第一次被性侵的48小时之后。”段蒙停下脚步,端正地站在两位女生面前。

“什么?第二次……你说的是她……啊!天啊!”裴秋雨听见这个消息后,脸颊像是爬上了无数的小蚂蚁那般,立马变得红涨和发麻,她把头埋进裤腿,抽噎不止。

顾青与段蒙对视了一眼,然后,她靠近裴秋雨,用掌心在她后背摩挲着。

“秋秋,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那我们暂时不说这个话题了,好不好?”段蒙低头看了眼手表接着道,“马上到饭点了,不如我们先找一家餐馆吃吃饭,下午……呃,下午大家都调节好情绪以后,我带你们去这周边转转,散散心,如何?”

“秋秋,你怎么打算呢?”顾青轻声巧语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

裴秋雨慢悠悠地仰起脸,顾青替她揩拭满脸的泪花,她说,“我没事,就是……”她说话的时候身体仍然不自觉地抽噎,“就是……有点……接受不了……”

“好了好了,不想了不想了。”顾青说。

“冲击力太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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