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你有答案了吗？”
祝清宵打算实话实说：“为了演戏。”
“哦？你是演员？”吴教授年过六十，实在对娱乐圈不太关注，并不知道祝清宵的身份。
祝清宵很喜欢这个称呼，她低头笑了下点头：“对，我是演员。”
吴教授和善地点了点头，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嗯，所以你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学画，而是为了精艺。”
“精艺。”祝清宵下意识地跟着重复了一遍，对，就是这个答案。
“是，您说的对。”
谁知吴教授却说：“那你这两周就先跟着你师兄学习书法吧。”
“师兄？”
“嗨——”
背后传来声音，祝清宵蹙然回头，之间江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边，衣袖上还沾着水渍。
“他？”
这语气带着三分迟疑三分惊讶剩下了还有抗拒。
“大明星以貌取人啊？”说着，江别便走到祝清宵身边，他随意拿起桌上笔架上的毛笔，动作熟练地蘸墨舔笔，在准备好的宣纸上一字一画地写下几个大字。
祝清宵不禁侧目看他，还是那个嚣张地表情，还是那个让她一看就皱眉的眉钉，但他此时却难得地目光专注，动作间笔走龙蛇，落在纸上的一笔一划都遒劲有力，和他日常随意的作风毫不相关。
“来，看看，够不够教你？”
祝清宵跟着江别的声音低头，纸上跃然几个大字。
是“今宵别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