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在搭乘天轨列车看到海德拉义肢广告时会想,剁了好啊,剁了可以换新的,新的可以拆卸,会变形,打架的时候我把它拔下来阴人…… 总之,这,是我的水帘洞。 安纳金站在腥风阵阵的洞口,看着一片荒芜的洼谷。 以前这里住了不少人,他们都替戴安奶奶做事,戴安奶奶,不是普通的医生,她是这里的领袖,正是因为她的存在,安纳金才能有一个虽然困苦但也安稳的童年,那个时候,在戴安奶奶的经营下,这片洼谷甚至长出了绿树红花。 俱往矣。 这里已经不再那么热闹了,失去了戴安奶奶的打理,洼谷会积水,根本就不适合人待。 不过安纳金还是看到了些人,三三两两,在洼谷的垃圾中,如臭虫般钻着。 在垃圾场,好地方也是会有人占的,只有最弱的人,会被挤到这里吧。 安纳金看到了那个曾淌满戴安奶奶献血的斜坡。 斜坡上插了一根歪歪斜斜的杆子,杆上悬了一面脏兮兮的白色破旗,上面写着「桑切斯」三个字。 这是以前没有的,因为过去不需要插旗,人们也知道桑切斯住在这洼谷里。 旗杆下,有些破碎的能量膏。 那是供品。 所以说,还是有人缅怀那位老人家的。 ——别自作多情了,人根本不会在失去之后缅怀。 人只会在失去之后发现过去更好时缅怀,要是幸福,谁他妈的在乎你是什么东西? 安纳金顺着水帘洞往下爬,这地方一般不会有人打扰,就在这里注射1阶生物强化药剂,迎接新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