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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事(2 / 3)

万谢。

然后便携着随之而来的怒气,带了家里人一起,进了桥洞,向躲着的黑猫打去。

白池见势不妙拦下,救下了黑猫带走。

楚珩笑她,“你当是捡破烂呢?”

她那时尚年少,只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猫,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心内却默默反驳,才不是破烂。

腰间悬挂着的玉简突然发起烫来,白池一顿,将黑猫塞进了被窝里,盖好被子,快步走了出去。

她取下玉简掐诀施法,玉简便悬在了半空中。

闪了几下,投影出一个眉目俊朗,身姿挺拔的男人。

归元宗宗主,戚滦。

“师兄找我?”白池问道。

戚滦皱着眉,面色凝重。

“两仪殿议事,速来。”

两仪殿是归元宗主殿,若无要事,轻易不启用。

几位长老难得齐聚一堂,端坐于各自位上,殿内气氛紧张。

“都来了么?”戚滦闭目靠在椅背上,袖间探出两指按揉额间。

“回宗主,”有人于座上起身,拱手行礼,“除了在外历练的三位长老,和闭关的两位长老,都到了。”

“好,“戚滦坐直了身子,厉目扫过众人,“那便开始吧。”

“近日,有弟子来报,归元宗南下五百里处有一村落发生了一桩凶事。”

“诸位可有耳闻?”

戚滦眉关紧锁,他一身黑色道袍,端坐在首位上。

“宗主说的,可是那件事?”有一长老摸着长须,谨慎发问。

“是。”被称为宗主的男人睁开了眼,指骨不自觉地在桌上轻叩。

得到肯定的答复,那长老惊的失手拔断了自己的胡须,瞬间疼得呲牙咧嘴。

白池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迷,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宗主和玄长老都觉得为难。

她才出关没几日,又因着杂事伤神了一阵子,对此事倒是毫不知情。

“别打哑迷了,到底是何事?”也有和白池一样不知情的长老,见殿内众人都一脸凝重,忍不住发问。

宗主凝眉,见白池几人一副不知情模样,他思索了一阵,缓缓开口,“你们可知冥婚?”

“这……”有人顿时被惊到了,“我说,不会……还有人弄这玩意儿吧?”

“是。我要说的事正与这一遭冥婚有关。”

“那村子里有一户姓王的大户人家,幼子遭了横祸,意外身亡,死相极惨,”宗主转着手上指环,眉头一皱,“那王家认为,孤坟不祥,于是给死去的幼子,配了桩冥婚。”

“用的活人。”

殿内众人瞪大了眼,竟是不敢置信。

“新娘子是邻村的,被她那好赌的爹卖给了王家。”

“得了十两银。”

殿内一片寂静。

“那新娘,让人用头发塞了嘴,再被针线缝上,又以铁钉入手足,钉死在了棺材里。”

“听弟子报,新娘子是被五花大绑,活生生封入的棺。”

“后,与新郎合葬。”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殿内炭火不断,这大冬日的,他们竟生生沁出一身汗。

“大凶!大凶呐……”玄微子睁开眼,手上掐算未停。

“可不是么,”有个知情的长老拿衣袖抚去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接上,“没过几日,有王家人夜里路过,看见一副棺材横立在坟头上。”

“那棺材两边,布满了抓痕和血痕。”

“棺材厚重,能仅凭双手便能留下指痕,岂不是……”一长老忍不住接了句。

知情长老点头,面色凝重又古怪,“第二日村里人发现,那过路人被钉死在了棺材板上。”

“也是针线缝嘴,铁钉钉入手足。”

殿内一片安静。

“到今日,那村里已经接连死了十八人,都是一样的死法。”

“针线缝嘴,铁钉入骨。”

宗主眉头紧皱,“再这样下去,必成厉鬼。”

“这可如何是好?”玄微子叹道,“若不除去,必将为祸一方。”

无人说话,殿内气氛焦灼着。

那女鬼怨气冲天,已经连杀十八人了,他们都知,这事儿,不好办。

宗主缓缓扫过众人,沉声发问,“谁愿前去?”

众人低头沉思,各有思量。

玄微子身负诅咒,不得离开归元宗一步。

掌管戒律堂的衡仪长老重伤未愈。

应明子性子暴躁,恐会坏事。

药峰的缪辛长老要为衡仪疗伤。

如此,便只有在白池,楚珩,和炼器峰晁朔长老三人中选了。

白池抬头,放下手中茶盏,徐徐起身,拱手行礼。

“师兄。”

白池抬眸,遥遥看向殿上的戚滦,“我去。”

她一身碧色长裙无风自动,面上带着坚定之色,静立于大殿中的模样,险些让楚珩看出了神。

“白池愿为师兄分忧。”

“胡闹!”楚珩反应过来,登时从座上立起,面上带着怒气高声驳斥她。

“此行凶险无比,你凑什么热闹?”楚珩甩袖,厉声呵斥。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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