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轻轻挂在温稚陶手上,跟挠痒痒似的。
柳寻叶别扭了一下,还是听她的缠紧了。
……
处理完这些,温稚陶思量许久,还是决定让何谭来坐诊,给病人们看些基础的病症。
“若是有疑难杂症,你就说家主不在,让他们下月再来。”
“和京城那边的草药生意一直是你们俩在负责,我就不多言了,何谭要是忙不过来,也可以练着下面的人去做。”
“胡月我也要带走,你们把他平时干的活儿也找人顶一下。”
何二挠头:“是出什么事儿了吗?怎么还要带阿月去?”
这时,柳寻叶忽然在袖子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温稚陶把手放到背后,抓着手腕按住它,笑道:“能出什么事儿,我爹来信把钟山村说得天花乱坠,说景美人也美!我去看看什么美景美人儿能让他在那儿流连这么久!怎能让他吃独食?”
何谭悲痛地捂着胸口:这父子俩怎么纨绔味儿十足啊!
“那你带胡月去干嘛?”何谭问。
温稚陶打趣地看向何谭,坏笑一声:“怎么?你舍不得啊?”
何谭看了一眼何二有些泛红的耳尖,有些无奈:“人家是孤女,你和她单独上路,传出去总归是不太好听,把何二也带上吧。”
温稚陶的男装是狐仙施了法保着的,家里除了张墨,没人知道她是女子。
何二本名何为,跟何谭其实不是亲兄弟,也是被张墨捡回来的,但温稚陶觉得叫何二顺口,一直管他叫何二,堂里的人耳濡目染,后来也渐渐跟着她叫何二。
都取了何姓,有了何二,何谭自然自居何大,一直是真拿何二当亲弟弟对待的。
温稚陶顺着何谭看过去,叹了口气,还是对着何谭道:“早跟你说过了……”
何谭拍拍她,温稚陶话一转弯:“那你一个人干活儿不是更辛苦了。”
“无妨无妨,反倒是你不带上他,我这儿可能会更乱。”何谭摆手,“带他出去玩会吧,这么多年他也没出过村子。”
倒也不是不能带,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多一个人也能多一个帮手,何二别的不行,但还算能抗揍。
而且……为了防止这傻小子对胡月朗越来越不对劲,还是他尽早知道真相为好。
“行吧。”
等温稚陶都走出院子了,何谭才想起来刚刚又被转移话题了。
“算了。”他摇摇头,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尽力管好家里。
……
打理完家里的事,对外,温稚陶给赵乐媛看了诊,抓了新的药方,开足了一个月的量,又给村里熟悉的几户人家挨个儿送了东西,交代了村里草药生意运转的事儿,请他们多关照着家里。
“何家兄弟办事要是有什么不妥当的,您多担待些,等我爹回来您尽管跟他告状!定罚他们围着广济山跑两圈!”温稚陶挽着王婶的手臂一派诚恳。
温稚陶在村子里这些长辈面前惯常端得一派正义凛然、妥帖周到,和在家中完全不同,哄得婶婶伯伯们一个个恨不得去她家里帮她打理家事。
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