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号寺(2 / 3)

走出正门,精英群随即分为两拨,一拨人多些,为首的金融巨鳄谁都认识,江与简氏的当家人,记者一见他露面便不约而同按下了快门,随后便眼看着这位青年才俊,面带谦逊微笑,十分地主动去握了身边男人的手。

职业病比他们的大脑更快驱使他们按下快门,可记者们仍记不起这位被江与之王奉为座上宾的男人是何方神圣。

男人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通身散发着一股儒雅的学者风范,一身藏青色Polo衫配亚麻西裤,随意到让人以为他仅仅只是路过江与CBD的度假游客,但只要认出他右手手腕上的手表型号,便也能猜到此人身份不凡。

这年头拼了命想把自己的名字从富豪榜上撤下来的隐形富人太多了,说不定就是哪个地方上低调的实业大佬。

众人纷纷去相册里检查刚才拍下的照片,无限放大了这位陌生大佬,可怕的是,在如此高清的长焦镜头下,男人的长相仍是无懈可击,眉眼深邃立体,又兼有极具东方韵味的硬朗,更要命的是,他的右侧眼角还有一颗泪痣。

有人恍惚,他们究竟是在拍摄娱乐八卦周刊,还是关系到世界格局的财经新闻?

一位较为熟悉内地财经形势的年纪记者忽然想起了此人是谁,谭季楼,一位对经济学颇有建树的学者。他曾有幸拜读过他发表在国际著名财经杂志上的文章,其对目前世界经济形势的认识与了解,实在不像是纸上谈兵。

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老谭,这次还要多谢你的帮忙,改日我再去临杭亲自拜访。”

简暮寒的感谢溢于言表,如果不是谭季楼的及时支援,他恐怕很难这么无懈可击地解决这次家族兄弟对他的突然发难。

“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谭季楼淡淡一笑,仿佛他所提供的帮助真的只是微不足道,“时候不早,我就不多叨扰了。”

结束近一个月的澳洲考察,此刻谭季楼本该已平安落地临杭,却在接到好友求助电话的第一时间,改签航班,挤了最早一班经济舱飞来江与。

圈子里私下总说他谭季楼属菩萨心性,最喜救苦救难,这话一点都不假。

“一路顺风。”

简暮寒坚持送谭季楼上车,并再三叮嘱司机好生送谭季楼一行人去机场,最后带着手底下一帮人,硬是目送七座商务车驶出视线才肯进楼。

商务车内,静悄悄。

董事长助理陈则初自大学实习开始就跟着谭季楼,自认是这世界上第二了解谭季楼的人。

不必社交时,谭季楼很少说话,甚至沉默寡言,也极不喜欢旁人叨扰。

比如现在,谭季楼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连夜的飞的已令他筋疲力尽,陈则初坐在副驾上,透过后视镜观察他,心中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自家老板那件事,毕竟他很快就要回临杭了。

谭季楼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开口向助理讨要自己的手机。刚接过手机,谭季楼整个人就清醒了过来,调整坐姿坐直身子,开机,等待信号,最后打开微信。

在聊天界面收取消息的几秒钟里,谭季楼不自觉屏住了一口气,省略号消失,期望中的红点并没有出现,他与小姑娘的聊天界面仍停留在自己在墨尔本登机前发的消息。

而小姑娘回答过他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在上个星期五,他提醒她来例假时不要贪凉。陈则初告诉他,前几天她刚在家里囤了很多老式的冰砖。小姑娘的回答很简洁明了,一个字,“哦”。

谭季楼看着那个简短的白色气泡,无奈一笑,但仍在对话框输入了自己即将从江与返回临杭的消息,发送,遂将手机屏幕熄灭,紧紧攥在了手里。

“老板,现在就去机场么?”

陈则初在谭季楼关掉手机的一瞬间,插了一句嘴。谭季楼没有立刻给出肯定的答复,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江与街景,算了算时间。

“不急,先去嘉世伦道,愿愿喜欢吃蔡记的曲奇。”

陈则初明白谭季楼的意思,立刻回头去同司机沟通接下来的行程。江与司机说了几句“没问题”,随后方向一拐,右转离开了去往离岛的车道。

车内归复沉默。

“则初,夫人这几天在家住么?”谭季楼忽然问。

陈则初一愣,眼中难掩惊讶,幸亏他没有面对着谭季楼,才给了他些许时间反应。他答应过夫人要为她保密,他的确是做到了,但他同时也向夫人说明过,如果老板问起他也不会隐瞒。

“老板,夫人说最近忙着交作业,都住在学校宿舍里。”

“知道了。”

谭季楼似乎早就料到了结果,脸上并没有一丝意外的情绪,只是点点头,打开手机拨出了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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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十点,大喵live house。

这是Neon Oasis最新专辑发布后的首次公开露面,网上公开售票渠道的门票一早就已经售罄,多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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