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此毒霸道,难以根除,若她没有怀孕还好办,但当时她怀孕,又选择保孩子,我并未完全为她解毒,而是将毒素暂时压下。”
“当年我就同她说过,生产之日,便是毒发之时,不过我给了她一颗保命丹,此药可同毒附骨对抗,但后果如何,我不敢保证。”
翟匡山心痛不已,这和他找来的那些名医为月娘医治后,说的话差不多,月娘体内有两种毒,互相对抗,互为影响,月娘才会变得如此。
“月娘这些年虽能睁眼,却没有任何反应,像是一个活死人,并且近几年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身体虚弱得厉害,求扁神医为月娘医治!”翟匡山求道。
扁鸿想起那个女子,还是佩服的,突然脑海中划过什么,却被翟匡山的声音打断。
“她现在在何处?”扁鸿问。
“就在北地,本王此次前来邺京正是为扁神医而来,只要扁神医愿意,本王即可带扁神医去北地,等为月娘医治后,无论扁神医有什么要求,本王都会答应!”
见翟匡山这般诚心,扁鸿越发奇怪,既然翟匡山如此深爱那女子,又怎会让她落到那般境地?
“也好,本神医在邺京的事情了了,她生的孩子可还好?”扁鸿问。
翟匡山激动的面色一顿,霎时变得难看无比。
“孩子有事?”扁鸿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
翟匡山似忍着巨大痛楚,艰难道,“当年出了些事,孩子没有保住。”
扁鸿眉头皱得更深,他有心询问,但见翟匡山面上痛苦,还是没有忍心。
“母子缘分不够,也没有办法。”
“神医说的是,只要月娘好好的,本王别无所求。”翟匡山低哑道。
说定去北地之事,翟匡山便急忙离开去准备了。
大牛得知扁鸿要前往北地,也没多问,“我去收拾行囊。”
扁鸿却坐在桌边出神,他总觉得忽略了什么事。
就在大牛搬着一个箱子出了院子,屋内突然传来扁鸿拍桌子的声音。
“我想起来了!!”
大牛吓得手中一抖,箱子也摔在地上,东西散在地上。
扁鸿疾步走到门口,激动道,“我总算想起那柳娇娘为何面熟了,她和我当年救的那孕妇长得极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