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登上钟粹宫的主位’这话,你敢说不是出自这贱婢之口?!”
“闻所未闻!”
“当然没有!”
主仆俩异口同声地回答。
郝雨撇嘴耸肩摊手三连,转头看向了偏殿的小弟小妹。
“你们呢,有听见吗?”
面面相觑,齐声高呼:
“奴婢,不曾听见!”
“奴才,不曾听见!”
中气十足地根本不像说假话。
郝雨讥讽冷笑,一副“你看如此,我也没办法”的模样,对向慧嫔主仆。
“素栾姑娘,璎珞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污蔑于她?是你与她有私仇,还是你背后的人同我有私怨?”
“你!她!她明明就说了!我亲耳听见的!”
“谁听见了?我们都没听见啊!”郝雨嘲讽buff叠满持续输出,“这边建议你寻个太医好好瞧瞧,省得哪日再耳背听错,跑来污蔑我要取皇后之位而代之!”
素栾:……
她没说话,但眼神骂得很脏。
“郝常在!”慧嫔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忍无可忍地开口怒斥。
“本宫原先只是以为你和这宫婢主仆情深,想包庇于她,如今一瞧,还真是仆随正主,上梁不正下梁如何不歪!
素栾跟随本宫多年,位至一等掌事,何苦污蔑一个粗使宫女?若非得你允肯,这贱婢何敢口出狂言!”
璎珞冷道:“慧嫔娘娘这话不对!素栾姑姑自然不是想污蔑奴婢,而是想借着奴婢去陷害郝常在!目的就是为了离间皇上和郝常在,断了郝常在今后的晋升之路!”
“你这贱婢还敢说话!”素栾一看见璎珞就眼皮子狂跳,恨不得一巴掌扇烂她的嘴!
“你这贱人满口瞎话,就没有一句可信!怎么?敢做不敢认吗?”
“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你诬蔑我之言谁听见了?谁又能给你作证?你家慧嫔娘娘吗!”
“放肆!”
“掌嘴!”
“我看谁敢——!”气氛剑拔弩张,郝雨更是屈身挡在璎珞跟前,俨然一副主仆情深,一个鼻孔出去的模样。
郝雨紧追不舍地逼问:“素栾姑姑,你状告之言仅仅只是你的片面之词!片面之词,就要妄下生杀大权?是不是太把性命当儿戏了!”
“你说谎!”素栾急得跳脚,双目血红的争辩。
“你那贱婢要助你登上钟粹宫主位的话是我真真切切听到的!我没有撒谎!真正撒谎的是你!郝常在!
你身为常在却满口胡话、包藏祸心,可知自己所犯何罪?后宫有你这样的人岂有安宁之日!”
【叮!窥见帝踪购买成功。】
【庆德帝以至钟粹宫殿外,迟迟不进。】
又在听墙角?罢了,也符合这狗皇帝暗中观察的人设!
“我所犯了何罪?”
郝雨眼眶猩红,泪水簌簌往下:“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笑中带泪明媚如火,眼中尽是悲鸣,一眼一眼扫尽每一个人。
“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轻蔑于我,我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我知道我本没有身份进宫,士农工商,为商本就被人不齿,慧嫔娘娘出身世家,有自己的文人傲骨又怎能容忍我一卑贱的商户女与您共侍圣颜!
或许在您眼中,我的地位都不如素栾姑娘来得矜贵。
我一富商之女,若是没进宫,原是连娘娘的面都不配见的……是郝雨出身卑贱,惹娘娘不快,给钟粹宫丢了脸。都是我一人之错……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进宫……是我…自不量力!”
“李公公。”郝雨抬着哭红的眼瞧去。
“啊?”
“哦,郝常在有何吩咐?”李德全瞧着她出神,猛得垂头不敢看。
这位娘娘天姿国色,哭起来更是叫人心疼的想掏心窝。
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他一个太监都忍不住狠狠心伤!
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如神仙一般的妹妹,谁不心疼?
娇弱之美连太监都把持不住,更别说是躲在门口暗中观察的庆德帝了。
狗男人情难自禁了,只因郝雨下单了“林妹妹皮肤”一分钟体验包!
只要998,让你带回家,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只要998就能让你爽到家!
“麻烦李公公,送我回冷宫吧。左右不被待见与其在此蹉跎,还不如回冷宫讨生活来得逍遥自在。”
两弯烟眉似蹙非蹙,决绝地看向慧嫔:“今日之祸,乃我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
“是我纵容璎珞说出大逆不道之言,是我野心勃勃妄想取而代之,是我不安于内、包藏祸心,玩弄阴诡!所言所行,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