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瞬间士气大振精神抖擞,挽弓搭箭朝城下射去,箭矢咻咻而下,胡蛮士兵应声倒地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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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钱玉虎以及府上一行人从铜泉县侧门逃离,集结于松林之中,密谋要事。
“员外,教唆村民退出铜泉县的人行动失败了。”
一名带刀身材高大表情凶恶的男人对钱玉虎说道。
“失败了?那共计带出了多少百姓?”钱玉虎十分急切地问。
男人回答道:“约莫三十余人。”
“带上来。”随着他一声令下,一群百姓被带了上来,他们表情各不相同,眼神之中却都有一些愤恨。
“员外,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们?难道你平日里对我们好都是装装样子吗?”一个男人最是愤慨,开口质问道。
“老实点!”押着百姓的持刀男人重重地踢了那男人一脚,道:“员外的事也是你能过问的?”
“行了,打坏了怎么和通泉那边换人。”钱玉虎假惺惺地开口。
他走到百姓们身边,换上那张笑里藏刀的脸看着他们说道:“乡亲们,钱某也是没有办法,铜泉县有人偷了我们主上的东西,我们只是想办法要回来罢了。”
“呸!假仁假义!”一位老媪挑衅道:“以前怎么不知道钱员外你有什么主上?伙同山匪转.卖妇女的事你也没少干吧,如果我是你,我就自己去投案。”
那老媪钱玉虎认得,便是那个不肯收他钱搬家的老太,致使那打铁街方圆十里只有她一家是糕点铺,险些坏他大事。
“老太太,钱某何处得罪了你?嗷,难道是你那大儿给你托梦了?”钱玉虎露出一口大黄牙,笑得隐晦,却又阴森。
“我儿是你害的!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他,想不到竟是被你害了!”
老太嘴角颤抖,早就哭瞎了的浑浊眼睛里闪过悲愤,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她抄起地上的木棍便要去打钱玉虎。
“放肆!竟敢对员外不敬。”健硕的男人刀出鞘来发出寒光,对着老太砍了下去。
老太并未马上断气,气如游丝指着他咒骂道:“钱玉虎,你不得好死!”
骂完后便咽气了。
被控制的百姓们瞬间骚动起来,势要与钱玉虎拼个你死我活。
这时钱玉虎从黑暗中牵过一个小女孩儿的手,稀松平常道:“你们可以赌一赌,钱某先死还是这个女孩儿先亡?”
“囡囡!”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女人泪流满面道:“是我的囡囡啊,大家千万别动手!”
百姓们都泄了气,纷纷骂道:“钱玉虎,你真卑鄙!”
钱玉虎一副无所谓表情,似乎对骂他的话颇为满意,自顾自牵着女孩离开了。
男人接着说道:“这几人是行动失败后逃出城的,请员外定夺。”
钱玉虎啐了一口,骂了一句什么说道:“这还用我教你吗?无用之人留着作甚?”
“是!”男人拔出刀,径直走向那几人。
几人色变,又惊又惧,还未求饶几声便丧了命。
其中一人长□□诈无比最是惜命,他大声求饶道:“员外饶命!留着我还有用处。”
“慢着!”钱玉虎听到这话,心中生了疑惑,开口问道:“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用?”
“员外!虽然我们没把所有的百姓骗出城,不能用以置换女帝,但是交换她身边的那位却是绰绰有余。”男人说完,瘦削的脸上表情诡异,眼中露出狡黠的精光。
钱玉虎陷入回忆,与男人确认道:“你是说,那位太傅?”
“正是正是,员外真乃神人也。” 那男人费力讨好钱玉虎,又说道:“小人看那女帝看太傅的表情颇为着迷,应当是男女之情。”
“若是员外能够用这些百姓换来太傅,以他的性命威胁女帝,那员外想要之物岂不是唾手可得?”
骨瘦如柴的男人语气煽动,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地说出自己的计划。
钱玉虎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暂且留你一命。”
男人连忙感谢道:“谢员外不杀之恩。”
钱玉虎邪魅一笑,一个计划在头脑中逐渐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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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城门快撑不住了!”
肖义正在带人清查受伤的百姓,一名士兵匆匆前来传话。
方才在箭雨之下保护百姓,此时亦是忙得焦头烂额。
“什么!?”肖义听闻此消息,一刻也顾不上歇,吩咐道:“你等皆随我来!”
“是!”士兵们立刻放下手中未处理完的箭矢残剑,立刻跟了上去。
“杀!杀!杀!”一句句口令后,巨木一下又一下强烈地冲击着城门。
“大人,我们快顶不住了!”禁军们使劲浑身解数,将城门牢牢扒紧推着向前。又被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冲散。
“所有人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