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叫人觉出疏离来:“妾令殿下挂心了,不知蕊心娘子近日可还好,这么些时日,殿下该给她个名分了。”
本来他冷落正妃半月有余,心中便有几分愧疚,如今沈卿欢非但不计较,还为他拉拢将军府的势力,对于他宠着蕊心一事也没有心生芥蒂,甚至还主动要求给她个名分。
如此通情达理,妻复何求。
裴辜元揽着她的腰身更紧了几分,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这些时日是孤不好,欢欢莫要生气了,往后都依你……”
看着他这副模样,沈卿欢忍不住想笑。
上一次他可恨不得霸王硬上弓呢。
沈卿欢知晓,他向来是利益为重的,美人如何能比得上江山社稷,今日许是有什么目的。
能有什么目的呢,她对上裴辜元那双眼眸,心中冷笑,面上却带了几分娇羞。
裴辜元再如何装得风光霁月,到底也是个男人,是男人便拒绝不了女子。
如今这事分明是将大殷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可奈何皇帝不出兵。
他如今是个无心争权的,若是贸然出言定然会让皇帝起疑心,而她被送走后,皇帝许会心生愧疚,许诺裴辜元些好处,是以,此事他不会反抗。
今日他来,想必是想清楚了利弊,裴辜元不甘的,就只有这名满京城的美人究竟是什么味道,他还没尝过的东西,怎能巴巴的送去蛮人面前。
沈卿欢恶心他这副模样,眼眸中蓄了几分水意,以帕掩唇泣道:“妾近日心里难受,总觉得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心口绞痛了好些时日了……”
裴辜元动作顿住,眼眸中的那一丝情意也淡了许多,他是有些心虚的。
“孤为你唤陈太医瞧瞧如何,”裴辜元宽厚的大掌抚着她的脊背,“莫要多想,如何会有事呢,你可是尊贵的太子妃。”
是啊,她可是尊贵的太子妃,凭什么蛮夷人一句话她就要被送走。
他不肯说,沈卿欢啜泣道:“妾心中难受,本不该告知殿下,让殿下为此劳心的。”
看着她逐渐将话扯远,饶是心中再愧疚,裴辜元夜也按捺不住了,那张大手上上下下地抚着她的背,像是要当场将这朵娇花蹂.躏坏:“不妨事的,欢欢……”
也不知是敏感,还是嫌恶恶心,沈卿欢不禁起了些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柔软的柔夷贴在他胸膛上,裴辜元早就预料到她会推开,哑声道:“欢欢,我们圆房吧。”
依着裴辜元的性子,他本是想如何便如何的,他们夫妻八载,这事上想来是她央求着他,哪里有过眼前这等时候。
不等沈卿欢开口,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上手扯开她腰间那根绸带。
桃之窕儿早就被裴辜元身边的人带了出去,今日他是铁了心的想要她,压根儿不给她任何机会。
“殿下,妾今日来小日子……”沈卿欢被他仅仅箍住,压迫的声音细弱蚊蝇。
可这次裴辜元没有她预想的那般松开手,而是贴在她耳边道:“欢欢,你一次又一次的将孤推开,今日孤不会再如了你的意了。”
他竟是这般拒绝她,可前世他不也是在她每每靠来子时,又次次无情的推开。
沈卿欢见状,心中难免有些慌乱,如今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看样子他是要来真的了。
可今日她并未扯谎,她的确是来小日子了,今日许是最后一天。
裴辜元不论她说什么,也不管她怎么挣扎,发了很一般就是不打算松手,挣了半天最后也只得一个筋疲力尽,并无半点用处。
再这样下去,怕是真的要失身于此了。
沈卿欢缓缓闭上了眼眸,既然不能明着撕破脸,她便破釜沉舟的将袖中的银针翻了一番,裴辜元习武,也在她这里理当是没有防备的。
在他即将撬开贝齿之时,沈卿欢心意很,却听门口一阵慌乱,夜空似乎被什么点燃,天将大亮。
“不好了,走水了!”
先是一阵慌乱嘈杂的叫喊,随后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般,杂七杂八的叫喊着。
“先救殿下和娘娘!”
“快去运水啊!”
这下裴辜元不得不放开了手,门被流耳敲得震天响:“殿下,您的书房不知怎的失火了,您快去看看吧!”
沈卿欢亦是一脸茫然,当真又这么巧的事吗,若是如此那真是老天都要助她。
裴辜元下意识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茫然,似乎也放下了心,一时语气与脸色极差的道:“可查出来是何人?”
太子妃又重兵把守,他的书房亦是不许旁进,便是沈卿欢也从未进过他的书房。
流耳摇了摇头,面上是异常的急切:“奴才也说不清楚,殿下还是快快自己去看看吧。”
流耳向来沉得住气,今日这副模样,想来是书房真的出了事。
想起书房的那些东西,裴辜元也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