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摸了摸她的头,亲吻她的额头,南以贤却再没有心思与人温存,每回都要哭,哭得他根本下不了手。
后来,南以贤还是走了,还变得杳无音信。从那之后,他的世界好像彻底灰暗了。
——
丁璨停止回想过去的事,回过神时,发现南以贤挪到边上去了,他伸手将人揽过来。
“跑那么远干嘛?怕我强你啊?死兔子,胆小鬼一个还敢盯着我屁屁。”
南以贤蹬蹬腿愤愤不平道:“我没有!你屁屁有什么稀罕的,又不是猴屁股,也不Q弹。”
“啊!”南以贤尖叫了声。
丁璨的大掌往南以贤屁股上拍了拍,尽管隔着厚厚的睡衣,她还是觉得自己被冒犯到了。
南以贤急喘起来,亮出自己的爪牙,准备往丁璨屁股上拍。
丁璨挪来挪去,南以贤于是将自己位置挪到丁璨附近,终于逼得他退无可退了,南以贤伸手狠狠拍了下。
只不过隔着睡衣声音不太明显。南以贤于是捏了一把。
还没来得及高兴,丁璨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自己送上门的,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