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吗?”
“你以贤姐回来了。”
夏予晗woo了一声:“谁?以贤姐?哥,秋秋今天吃坏肚子了,像是阑尾炎犯了,我待会儿要陪她去医院,蛋糕我给你订好,你一会儿下楼拿一下,good night!”
夏予晗挂断电话。
丁璨注视着南以贤的眼:“这下可以了吗?”
南以贤眨了眨眼,避开那双摄人心魄的眼。“我已经半年没做这种事了,你轻点儿,前戏长点儿。”
她的声音很低,丁璨于是凑近耳朵去听,“什么?”
可身体靠得太近,犹如异极磁铁,一靠近就无法远离,南以贤说出的话被其他声音取代。
夏予晗订的蛋糕到了别墅,南以贤小睡了会儿,醒来发现丁璨仍旧乐此不疲。
“我饿了。”
丁璨有些惊喜:“那我摘了。”
南以贤:“……想吃蛋糕。”
丁璨鼓着脸,依依不舍离开,拢上衣服,回转的脸很是温柔。
“等我一会儿。”
南以贤点头,拿到床头的手机。
丁璨把蛋糕提进房间,手上还有一大捧玫瑰。
他把花递给她。
南以贤迟疑接过,猛嗅了一口,“谢谢,它们好漂亮!”
丁璨弯了弯嘴角,切好蛋糕,南以贤小口小口品尝,味道很美,她开心笑了笑。
吃不下了,丁璨涂抹一点儿在她脸上,诱着自己去尝。
南以贤像被狗舔一样,有些不舒服:“丁璨……”
丁璨于是直勾勾望着她,明目张胆的勾人:“我还饿。”
夜深了,丁璨抱着南以贤进入浴室,拿温水浇灌她。
把她洗得干干净净,他给她系上睡袍,轻柔抱着人回房。
上了床,丁璨紧紧搂着人。
“以后能不能不走了?”
南以贤困极了,没有说话。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没多久,南以贤又说起离开的事,丁璨的笑脸立即僵硬,眼神阴鸷地像鹰。
“不可以。”
语气不重,却没有想要跟她商量。
丁璨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吃不喝,南以贤担忧他的状况,送了吃的来。
安慰他的时候总没个准话,丁璨于是动了心思,抱着南以贤的人,突然拿绳子从背后捆住她的手,南以贤整个人被绑起来动弹不得。
南以贤仓皇望着丁璨。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听。
找人替代她的工作,南以贤那么多天的念想被硬生生掐断,心血付之东流。丁璨还编排她一顿,说她做的再好还不都是为别人做嫁衣,她这样的人到哪儿都是被排挤,只有在他身边,才是对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他盼着她好。
南以贤不信,对丁璨前所未有的失望,浑身都在抗拒他的触碰。
她越抵触,他越迫着她。
丁璨把两人约定的事全都打破了,丝毫不顾及南以贤。
一副躯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痕迹。
拿命也取悦不到人,丁璨于是做了南以贤最害怕的一件事。
南以贤满脸惊恐,用力拍打丁璨。丁璨反倒威胁说,自己以后都这样,威胁完又冲南以贤微笑。
笑容渗得人发慌。
南以贤第一次有骂丁璨疯子的冲动。
不安过了半个月,事情果然朝丁璨期待的那样发展了。
南以贤丝毫不知道怎么办,无助地抱着自己的双腿。
丁璨很快发现了,尽管是他意料当中的事,还是高兴了好几天。
丁璨开始变得很温柔,甚至准备着变换自己的身份。
南以贤不能接受一个生命这样诞生,想方设法作践自己,一次两次逐渐被丁璨看穿。
丁璨于是求她,“留下来吧。”
南以贤痛苦极了,“留下来让他变得跟你一样吗?丁璨,你如果要他,咱俩之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男子张了张口,征在原地,久许才眨了眨眼。
南以贤在医生的指导下,做了一系列检查,而后等着最佳时期的到来。这期间,丁璨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把南以贤照顾得服服帖帖。
丁璨的噩梦终于来了,尽管南以贤说不用陪同,他还是固执地跟着她。
丁璨紧紧抱着南以贤,等她进去后,独自杵在角落里泣不成声。
估摸着南以贤要出来了,丁璨收拾好情绪,守在门口。
南以贤顺利通过观察时间,丁璨把人带回家。路上,南以贤一句话不说,丁璨便默默将人抱着。
回家之后的几天,南以贤都闷闷不乐的,拉住丁璨的手问:“我是不是做错了?”
丁璨摇摇头:“我不知道,可既然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