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甄官女子领回府做了甄答应的丫鬟。”
甄官女子摊上这么个生父实在是可怜,那这样就是甄远道获罪了,与甄答应有什么关系呢?便问芙蕖:“那御前失仪这个罪名是怎么来的,甄答应可还没见过皇上呢?怎么就御前失仪了?”
芙蕖叹了一口气:“昨个儿皇上心血来潮亲自去了钟粹宫,甄答应感染风寒自请搬去后殿的偏殿,皇上与和嫔娘娘一进殿内便看见一屋子的宫女太监醉倒在地,甄答应也是一副……,偏偏和嫔娘娘几个时辰前才看过她,她那时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靠在宫女身上虚弱的咳嗽。和嫔娘娘气急叫人端了几盆冷水泼醒了一屋子的人,又和皇上哭诉,她如今虽然有着身孕但想着她是钟粹宫的主位,甄答应是她宫里的人,后宫其它院落没有收拾出来的,便收拾了钟粹宫后殿给甄答应养病,平时也不叫别人过去打扰,自己日日过去探望询问病情,又要担忧染给腹中皇嗣,可不想她竟然是装病,便求皇上将她迁出钟粹宫去,反正她是不要了。”
布尔和听道此忙问:“和嫔无事吧?”毕竟此事也算是她将皇上送过去的,要是因此伤了和嫔她难辞其咎
芙蕖宽慰道:“和嫔娘娘无事,那种祸害早日离了钟粹宫也是好事。”
布尔和松了一口气:“那后来呢?”
芙蕖道:“后来皇上将甄答应迁去了从前芳贵人的碎玉轩,又好一番安慰和嫔,向和嫔娘娘保证以后钟粹宫就只有和嫔娘娘和博尔济吉特贵人居住。”
布尔和点头:“和嫔也算是因祸得福了,那甄答应的父亲怎么处置的?”
芙蕖一脸鄙夷:“皇上说原本甄远道的罪名足以流放,但看在他生了两个好女儿的份儿上就将他贬为从八品典簿。”
一旁的静客想起了西偏殿那个畏畏缩缩的安答应:“这安答应的父亲还是正八品,日后请安甄答应要坐安答应下边了。”
芙蕖有些可惜的说:“甄答应怕是有段时间见不着了。”
静客迷茫的看向芙蕖:“为何?”
布尔和点了点静客的额头:“这大冬天的泼了一盆冷水,皇上贬了她父亲的官职,降了她的位份,封了曾经是她宫女的庶妹,甄答应还能好吗?我的好静客。”
静客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溪客无奈的摇摇头:“静客,以后出去你可别说你是我妹子,我可没你这么蠢笨的妹子,入宫都三个月了还一点长进都没有。”
静客抱着溪客的手臂撒娇:“哎呀,好姐姐,这承乾宫有芙蕖姑姑,有张总管,有姐姐就够了啊!我就负责让主子开心就好,其实说来,若那甄远道当真心中有甄官女子母女二人一丝一毫,大可将甄官女子记在府上没有生养的姨娘名下,便是再不济也可将甄官女子托付给无子无女的农妇抚养,好歹做个平头的良民,何至于入了奴籍,真是无情无义的负心汉。”
溪客欣慰的看着静客:“嗯,终于长脑子了。”
静客上去张牙舞爪就要挠溪客的痒,二人绕着主殿跑了几圈才笑着停下,布尔和指着二人笑道:“芙蕖,快去叫小厨房熬两大碗姜汤来给她们喝了,这么冷的天又出了汗当心染了风寒。”
盯着二人喝了姜汤后布尔和问:“三个新人住处可安排了?”
芙蕖答道:“都安排了,马佳官女子赐储秀宫,甄官女子赐长春宫,余官女子赐启祥宫,赏赐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三位小主收拾好便送过去。”
静客过来问道:“娘娘,三位新人中娘娘可有想拉拢的人?”
布尔和摇摇头:“不必了,余氏住在启祥宫她早晚是华妃的人,甄氏和齐妃住一块儿她早晚也会是皇后的人,敬嫔和欣常在一直保持中立,马佳氏估计会和她们一样,况且新入宫的满蒙妃嫔都与承乾宫交好,若这时候在拉拢新人难免惹人疑心,咱们要做的就是不与人为仇。”
溪客和静客病没病不知道,但甄答应这回可是真病了,泼了冷水又被扔到荒废没有炭火的宫殿,加上家中的事人一下子病倒了,皇上听说后派了好几个太医过去诊脉,最终确认甄答应确实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