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众人回头一看一个穿着里衣蓬头垢面的男人怒气冲冲的站在那里,仔细一瞧正是那左御史,一群老媪笑的更大声了
左御史拔高声音:“都不许笑,都给本官闭嘴,你们这老媪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什么呢,看本官不撕了你们的嘴”
李媪见状双手叉腰:“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我有什么不敢当的。”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我做什么了?”
“你没做什么天雷为什么只劈你家,你没做什么天火为什么只烧你家?”
“我怎么知道雷只劈我家”说到这个左御史也很无奈,他这些年搬了好几次家雷却跟认定了他一样
李媪冷哼一声:“人在做天在看,左御史好好问问自己的良心”
左御史一时火气上来推了李媪一把,李媪顺势倒地喊着:“哎呀,当朝御史打人了,大家快来看啊。”这里原本人就不少,加上这一嗓子引来了更多的人,人群对左御史指指点点
“这人怎么这样啊连老人都欺负”
“这个怎么灰头土脸的?”
“那个可是赫赫有名的左御史”
“就那个被雷劈的左御史”
“不对,是被雷追着劈的左御史”
“为官者当造福百姓,李媪的儿子孙子都战死了,朝廷都说要厚待,怎么如今当朝御史当街打人了”
李媪见此风向坐起来一拍大腿哭喊道:“哎呀,老头子呀,你怎么走的那么早,我老婆子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五个儿子拉扯长大,让他们娶妻生子以为以后就能过好日子了,谁知道这要打仗,儿子儿媳和孙子都是个好样的,和你当年一样二话不说就上了战场,也跟你当年一样战死沙场,我一个老婆子如今无依无靠,可怎么活啊,我还不如随他们去了,总好过现在受人欺负”李媪的丈夫儿子儿媳孙子一共十六人皆战死沙场
左御史看着众人异样的目光急的不行:“你这老媪怎么胡说八道,我何时推你了?我又何时为难你了?”
李媪可不管不顾只在地上哭,人群中妇人商贩拿着那些烂菜叶子和臭鸡蛋毫不客气的扔向左御史,左御史顶着一身臭灰溜溜的逃回了家,亦或者那块平地
这动静闹的可不小,已经不是牙门可以处理的了,这事便报给了文帝,文帝听后罚了左御史三十板子和一年俸禄,并派东海王妃亲自去老媪家致歉又将左御史那一年的俸禄给了李媪做为赔偿。
自那之后左御史见了舒悦如同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的逃离。
在府里禁足的日子除了不能出去外其余的与往常并无区别,何昭君与万萋萋过了几日便来找舒悦了,徵羽新入府又有外边那些流言蜚语,舒悦便干脆每次有客至公主府都带着徵羽。
何昭君是见过徵羽的自不觉惊讶,倒是万萋萋进来后绕着人转了一圈:“当真是个美人儿,怪不得能让你家公主在朝堂上殴打御史。”
徵羽后退一步与万萋萋拉开距离:“万家娘子折煞奴了,是那御史有辱公主,公主才动动手的。”
万萋萋转头对舒悦道:“听说凌不疑快回来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何昭君:“大概吧,听说陇右一战快结束了,再有一个月估计便能回来了吧。”
万萋萋:“说起来凌不疑也二十多岁了吧,这次回来陛下估计要给凌不疑相看了,话说这都城的女娘不是心悦凌不疑就是仰慕袁善见,怎么这两人还没有看上的。”
何昭君:“凌不疑估计是因为他阿母与淳于夫人的事情,袁善见那是享受众人追捧。”
万萋萋:“同龄的女娘中昭君与楼垚是自幼的婚约,我与程家二郎也是一起玩到大的,偏你……”
何昭君:“那一院子不是人啊”
万萋萋:“我说郎婿,舒悦总不能不嫁人吧,陛下定会叫她在越侯世子、凌不疑、袁善见这三人中选一个,没有什么赏赐比嫁公主更好的了”
舒悦:“若叫我选的话我选越世子,他养他的小妾,我养我的幕僚,我们两个互不相干,日后他有聪慧的庶子也可记于我名下承袭爵位。我这些幕僚,你们知道是清白的,可在外人眼里他们都是我的男宠,哪里容得下他们。”
万萋萋见舒悦心情不好双手捧着舒悦的的脸:“我们河东公主倾国倾城文武双全有哪个男人不动心的。”
舒悦拍掉了万萋萋的手:“可别说我,昭君呢?听说你家阿父和阿兄与凌不疑走的很近,楼垚虽敦厚可却……,楼家虽是河东郡的世族但我总不能干涉楼家的家事的。”
何昭君狐疑的看着两人:“你们在想什么?前线丢失了一批军械你们知道吧?凌不疑怀疑冯翊郡父子所为,我们家也查到那父子把主意打到了我何家身上,我们这才与凌不疑联手。”
万萋萋听后有些犹豫:“那楼垚……”
何昭君坦言:“阿垚的脾气很好,就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