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次日左御史又慷慨激昂的弹劾舒悦圈养面首,不守妇道,文帝亦是很无奈,舒悦得了消息进殿一脚踹倒了左御史:“左御史你是一天到晚没事做了吗?整天不是盯着父皇的后宫就是盯着皇子公主的府邸。”
左御史:“公主,此处乃是前朝,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舒悦呵呵两声:“那你说公主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左御史:“陛下不止是公主的父亲,更是天下的父亲,同样公主不止是陛下的女儿,更是天下女子的表率。”
舒悦:“表率,鲁元公主将自己的女儿张嫣嫁给了弟弟惠帝盈,从而达到吕家把持朝政。武帝彻为得帝位巴结馆陶公主将自己的女儿陈阿娇嫁给武帝。平阳公主为弟弟举荐了卫皇后与李夫人,鄂邑公主因谋反而死,诸邑公主、阳石公主因巫蛊而死,阳阿公主培养出了飞燕合德姐妹二人,谁是我典范,谁是天下女子的表率。”
左御史一时语塞,舒悦又道:“我一没有参与朝政,二没有为父皇举荐美人,三没有行巫蛊祸事,更是没有谋反要父皇改立我做皇太女,公主又如何,皇子又如何,商朝王后妇好尚可以主持祭祀可以带兵打仗与君王同等,那些个见不得女子得势的不过是自己无能比不过女子罢了。我与太子和北海王虽男女有别,但同是父皇血脉,太子和北海王可以有诸多侍妾,我又为何不能。”
左御史指着舒悦脱口而出:“你这水性杨花的□□,简直毫不知羞耻”
舒悦抬脚将左御史踹了出去,左御史颤抖的站起吐出一口血,舒悦怒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骂我,你怎么知道本公主水性杨花,不知羞耻,本公主如今尚是清白之身,还是说左御史在本公主的府邸安插了细作,或者这后宫中,甚至父皇身边也有你的人”说完惊讶道:“左御史你居然窥视帝踪!”
左御史气急,忙跪下称没有,舒悦继续道:“前线丢失军械你不弹劾、官家子弟欺男霸女你不弹劾、越侯世子流连青楼你也不弹劾,一天天的盯着本公主,为官者当造福一方百姓,你身为御史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儿,就知道盯着别人的家事儿。”
左御史指着舒悦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舒悦又对着左御史:“道貌岸然的狗东西,左御史最好安生些,万一哪天本公主一时想不开要谋反第一个杀你祭旗。”
见左御史不说话舒悦又道:“左御史可真是命大,不过以后见了我绕着些,以后见一次打你一次,左御史命也太好了,这么些年的雷怎么没把你给劈死呢?”
舒悦毕竟是文帝的亲女儿,文帝最终还是轻拿轻放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行了这件事情大家都有错,小五,你是公主,当朝殴打御史是你的不对,朕罚你在府中禁足一月,罚俸一月,你可服气?”
舒悦跪下一拜:“儿臣领罚”说罢给了左御史一个白眼
文帝又道:“左御史,五公主是君,你是臣,即便你是御史也要守臣子本分,当众辱骂公主朕罚你思过一月,罚俸两月,你可服气?”有了舒悦的例子左御史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领罚了
舒悦回府后呢喃:“左御史啊,左御史,看来这几年的雷还没劈醒你,棉花糖”
棉花糖闻声设置了结界出来:“主人有何吩咐呀?”
舒悦:“给我去劈了左家,这次要除了活的之外都劈成灰,左邻右舍要毫发无损。”
棉花糖叹了口气因声而去,舒悦平复了一下情绪坐在椅子上敲了敲桌子,眨眼间便从房顶跳下一个黑衣男子,舒悦从袖中拿出一方帕子交给暗卫:“暗七,把这个帕子交给住在左御史附近的李媪家,叫她看过之后扔火里烧了。”暗七上前接过帕子咻的一下就不见了
当天晚上左御史家那一片雷声滚滚,几道天雷一道接一道劈向了左御史家,一瞬间大火蔓延,烧的左御史家房屋、家具和衣物都成了灰烬,整个左家只剩下活物了。
那些上了年纪的妇人闲暇时间就爱围在一起聊东家长西家短的,昨天晚上左御史家的天雷可是引得好些人出屋观看的,这不大清早的素来嘴碎的李媪便在人群当中说了起来:“你们听说了吗?左家昨晚又被雷劈了!”人类的本质就是八卦,不少年轻人和附近商贩也凑到跟前
“这左御史是做什么了,每隔几年就被雷给劈”
“肯定是他做了亏心事呗”
“什么亏心事连老天爷也不放过他”
“可不是,为什么这么多人家谁家都不劈,单单就劈他们家”
李媪见众人已经凑到一起聊开了才道:“那可不是,那条街又不是只有左御史一户人家,这左御史搬过家,左邻右舍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人家了,可你们瞧瞧甭管是哪年这天雷刚刚好只劈左家,旁边的人连一片树叶都没有烧着了,别说叶子的,这左家上至左家夫人,下至第二日要吃的鱼没有一个伤着的,就那左御史……”一群老媪听这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这群蠢媪在说什么,但敢非议朝廷御史”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