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可置信,问道:“那真正的纪尘子呢?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你所言?”
“真正的纪尘子因为宗门的事情回去了,而你我真实的身份,我大可带你回到天界证明,但是天上一天,凡间一年,你可要想好。”
孙止忧掰掰指头,犹豫了:“我暂且相信你的话,与你回天界,是不可能的,我还有家人,我是不会与他们分离的。”
“你同我一道修行,成仙之后,就能回到天界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了。”
“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什么意思?”孙止忧有些困惑。
北池想摸摸她的头,却把刚伸出的手收了回去:“有人把你封印了,还冒充了你。”
“什么封印,我现在不好好的吗?你是不是想骗我同你一道修行啊?”孙止忧不解。
北池扶额,就知道告诉她她不会信,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呢,我相信你是神仙,因为凡人不会用那么多法术的。”
他笑:“妖怪也会很多法术。”
她摇摇头:“就算是妖怪,你也是好妖怪,不然我哥哥早就死在路上了。”
“万一我的目的就是你呢?”北池开始循循善诱。
“你大可挟持了我哥来逼我屈服,而且以你的法力,就算没有人质,也能逼我去做事情吧。”
北池试探道:“那你是相信我说的话了?”
她看一眼他,月光下他的脸更显得柔和,有一种神秘而又温柔的感觉,她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勉强相信吧。”看在你如此貌美的份儿上。孙止忧伸个懒腰,起身:“再见。”一跃而下,轻盈地落在地面上,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北池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司马霍莹天天给梁若奇写小纸条,都是些爱你之言,梁若奇本不想回复,可是彭余氏催着彭公子去对梁若奇软磨硬泡,加上他又不想折了公主的面子,便叫东玉去回复那些字条。
东玉知道将军心中人不是眼前人,也知道将军有将军的虚荣心,其实在虚荣在这方面,将军已经是做的很好的了,他没有那么贪心,可是有些东西就像毒品一样,是会上瘾的,得到公主的爱慕,何尝不是一种虚荣,他表面上不想顺从,内心却被这种感觉充斥。而且,痴情的公主远比一个自卑的侍女更值得疼爱,甜甜的恋爱,就是铁血的将军也想要。东玉这些都知道,她比孙止忧,在这方面,聪明太多,可恨的是孙止忧是个人情上的傻子,永远不懂那些人情世故,那怪会落得痛失所爱。于是东玉便照着将军的字迹,每日给司马霍莹回复一些肉麻的话,司马霍莹收到回复,自然心中很是甜蜜。
司马霍莹一直在筹备梁若奇重返疆场的事情,如今做了他的妻子,倒有些舍不得他上战场了。她现在,正在找一个能让梁若奇获取信任的事情,如果他能平复乱党,那回去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当下,哪儿去找乱党呢?她一边在纸上写下“今天更喜欢你了呢。”一边这样想。她的报恩才真是货真价实的,又是一身相许,又是绞尽脑汁想办法让梁若奇重回战场。
她深知,父皇残暴且多疑,每个立了大功的将军都会被他召回,像梁若奇,都已经在家里待了三年了,只要一做梦,她父皇便会叫人解梦,说是什么不好的预兆,什么相关的工作都会被叫停。
所以,她得从跟皇帝看梦的国师抓起。她将给梁若奇的纸条叠好,转交给自己带入将军府的宫女:“老样子,传给将军。”然后她取出一张信纸来,写上“劳国师找出乱党。”然后用信封装好,唤来一个身强力壮的侍卫:“给国师,他会明白我什么意思的。”
国师收到司马霍莹的信,就拿出自己的转盘,上面写着京中官员的名字,每次皇帝来找他解梦,他都会拿出这个转盘,凭心情,转到谁就说谁好或谁坏。他转盘上的名字换了好几个了,要吗是不在京中了,要吗是不在凡间了,大到宰相小到九品,都被他的转盘操控过命运。只是自己老了,得找个人继承衣钵,于是,才有了纪尘子进京参加国师选拔,也才有北池假扮纪尘子陪伴在孙止忧左右。
转盘飞速转动了起来,到孙无相时停住了,国师去翻了翻官簿,发现是个九品小官,才上任没有几个月,便给他安了一个勾结胡人,欲要夺权的罪。
国师进宫面见皇帝:“微臣夜观星象,京中竟有乱党,欲要勾结胡人,改朝篡党。”
皇帝有些慌乱:“国师的星盘可算出是谁来了?”
“启禀陛下,正是前几个月才买官上职的孙无相。”孙无相正是孙止忧的父亲,可是没有人知道这层关系。
公主司马霍莹正在宫中饮茶,便向皇帝撒娇道:“父皇,不如让我夫君去捉拿贼党吧。”
皇帝看她一眼,沉思片刻:“也好,梁将军好久没上战场了,这次若当场斩杀了贼党一家,我就派他回战场。”其实自从司马霍莹嫁给梁若奇后,他就想让梁若奇回战场了,但碍于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斩杀贼党,也算是一个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