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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年华(1 / 2)

风吹过,留下暗香朦胧的夜晚,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化作婉转的歌声,留在不眠人的心上。

高三的课程比以往更加繁重,也更晦涩难懂,班里除了阮清羽每天都趴在桌子上睡觉,即便是每天调皮捣蛋的小子们话也很少了,相比于放学去哪里玩,他们说的更多的变成了这次考试你考得怎么样。

整个高三的气氛都是这个样子的,他们每天放松的就是课间陈嘉树会带着小学部的学生们做会儿游戏,老师会悄悄跟他们说小声,不要吵到哥哥姐姐们学习,可那也让高三的学生们羡慕的不得了。

孩子们会笑着隔着很远的距离,跟大哥哥大姐姐们静静地挥手打招呼。

属于他们的快乐离开很久了,引入眼帘的是陈老师带着孩子们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他们像是把快乐一个一个地串起来,那像一幅无言的水彩画,光是看着就是很赏心悦目了。

盛依年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和向歌攀比,凌燕也是一如既往地高傲,李泽成从上次被李壮打了一顿之后也老实多了,不过据他单方面证词,他老爸打完他之后痛哭流涕,后悔的不得了,发誓从此对他好。

周围人听了都不信,纷纷表示质疑,只有阮清羽听后,也就只笑笑不说话。

他那天去找李壮借点东西的时候,看着四十多岁的男人手里忙碌着,号竹,做骨架,一气呵成,脚不沾地,看见他连忙招呼坐下来,让他在学校和狗娃相互照顾着点。

他嘿嘿地笑着,“狗娃那孩子皮是皮了点,心还是很好的,上次我打了他之后,还从裤兜里拿出一把攥的皱皱巴巴的钱,不知道是什么来的,要是让我少操点心就更好了……”

说着叹了口气,苦恼了些,“他阿妈不在了,我自己顾着他,也有很多忽视他的地方,都是我的错”。

阮清羽看着中年男人一脸自责,犹豫地开口,“他没跟您说吗,那其实是他给别人帮忙得来的钱……”

男人怔住了,嘴里不住地说着,“没有,他只告诉我正道得来的,可我没信他……可我还是打了他”。

阮清羽心中了然,他不想告诉任何人那是他辛苦得来的,他们心中会愧疚心疼,可却也没在意过家人是否会误解他。

离开时,李壮痛快地拍拍他的肩膀,欣慰着说,“都是好孩子啊”,“长大了”,他内心的想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不是听这个孩子说的这些,还是会错怪着他。

只不过自己过于忽略他的想法了,自己的孩子在不知觉中已经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是在自己眼中仍然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坏孩子。

遥望着阮清羽离去的背影,想起狗娃,嘴角带了些笑意,他不过就是学习不好罢了,他不过就是调皮了些,他向着好方向长去,就像一颗好苗秧子,即便缺肥缺水,他还是磕磕绊绊地,孤独着,长成了一条好枝干。

远在家里养着的李泽成,正摆弄着从阮清羽那里借来的游戏机,玩的不亦乐乎,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谁在背后说我呢,不会是阿爸又骂我呢吧,他谨慎地收了收游戏机,环顾了一下,危险的气息不在,又放肆地打起游戏来,疯狂拍击着按键,嘴里念念有词,“上啊,快上!”……

相比于学习带来的东西,似乎远远不止于成绩和知识,它承载的有青年的梦,也有理想,可对于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人来讲,这也是一种难以负担的压力。

向歌每天做的事情就是雷打不动地坐在课桌前,皱着眉头解开一道道难懂的题目,她时常望着教室的门口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围人也发觉了她的不对劲,李泽成即便是

想逗她开心,她只敷衍地勾起个唇角,送给他一个不咸不淡的笑。

李泽成问阮清羽,阮清羽摇了摇头,啧了一声,她最近睡眠不是很好。

李泽成歪头奇怪,随后想通了似的,质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阮清羽一脸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摊开要做的题目,手机转动着笔,“你瞎啊,你没看见她那俩大黑眼圈吗?”

“哦,原来如此”,得知之后,李泽成第一时间还松了口气,大概是为妹妹操心吧。

李泽成这才转移注意力到向歌身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她萎靡不振的原因。

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事,他趴在阮清羽的桌子上,盖住了他的卷子,小声道,“你把东西给她了吗?”

阮清羽做不到题,挑了挑眉,“还没有”,“不是明天吗”,李泽成临走还仔细嘱咐他,“你千万别忘了啊”。

阮清羽有一下没一下摁点着笔,心里清楚记着呢,他只是还有点事情还没完成。

老师在课堂上讲的飞起,恨不得一块的粉笔掰开来,两个手一起上,台下的学生们根本余不出时间来,将知识点抄写在笔记本上,眼睛也不敢眨,聚精会神地听讲……

一堂课下来,老师和学生都筋疲力尽,口干舌燥的老师趁着课下喝了口水,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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