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没遇到刘长青的事情时她就是她每个孩子的好母亲。但要是碰到刘长青的事实谁都不好使,苏小弟都得靠后面。
今天刘长青被苏知意在村里给说了,哭着跑回来,躲在屋子里哭了半晌,苏母都心疼坏了,可不得找回来。
苏知意闻言也不恼,慢条斯理的把拿回了的书摆到柜子上,才对苏母道:“给谁看你不知道?明知故问。”说苏知意摆脸色可真冤枉她了,在现代时她就是个爱笑的人,不论心情好坏都习惯了以笑对人。如今虽然过的不太如意,但她还真没怎么给谁甩脸色,当然李和平除外。
苏母就是没事找事,苏知意已经习惯了,都是她刚回家时苏母对付她的常规操作罢了。
要说苏母和刘长青可真是母女俩,性格简直如出一辙,对你好时简直是可以掏心掏肺,但一旦触及到她的宝贝刘长青不论是谁,她都能回头给你一刀。
苏知意也不惯着她,该怎么怼就怎么怼,对于她来说,苏母虽然是这具身体的母亲,但感情并不太深厚,对于苏知意来说连苏小弟都不如。
当母亲敬着可以,但无缘无故的找茬或者拉偏架那她也不会惯着她。
苏母这次的主题思想其实就是让苏知意多让着刘长青点,但她习惯命令人的说话方式,所以一开口就是责问,说话很冲。
俩人到最后欢而散。
这也是常态了。
苏母转身种萝卜去了,刘长青也在地里,她得去安慰安慰今天受了委屈的大闺女。
苏知意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整理屋子,这是她的习惯,每当生气受委屈时就收拾屋子,总要干点什么分散注意力。
但她一个人在屋子里越想越气,想她在现代一个独生女,家里千娇万爱,来到这个年代已经就够委屈的了,凭什么还要受这闲气。
她想现代的爸爸妈妈了,也想爷爷奶奶还有外公外婆,想家里的粉蒸肉,院子的樱桃树,树上那只叫大圆子的大狸猫,还有那场她将要参加的公务员考试。
她想念现代的一切,也不知道来世今生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自己的家人一面。
越想越伤心,眼里不争气的留个不停,鼻涕也不自觉的淌了下来。
就在苏知意哭的忘我时,放学的苏小弟跑回了家。
一进家门,书包也不撂,就往自己俩个姐姐屋子里冲,看看自己姐姐在不在家。
苏小弟小炮弹似的冲进屋,一进门就看到哭的伤心欲绝的二姐,顿时担心起来,连忙爬上床,用小手给苏知意擦眼泪,大声问:“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是不是又是李和平拿虫子吓你,我去帮你揍他。”说着!扬了扬小拳头就要下地去找人。
苏知意却一把搂住他,把脑袋埋进他的小肩膀上,闷闷的说:“姐没事,没人欺负姐,姐就是想家。”说道家这个字,声音不由一颤,又失声痛哭起来。
苏小弟一听有些不知所措,无助的拿小手拍她的后背,他以为他说的是省城那个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
苏知意抱着人哭了一阵,心情舒畅多了,也有心情去做饭。
让苏小弟给她看火,她熬了玉米粥,又少焖了些白米饭,炒了三个鸡蛋,炒了土豆丝和酸辣白菜下饭。
都是苏小弟爱吃的菜,在这个年代里,在乡下这顿饭用来招待亲戚都绰绰有余,如今自己一家吃就显得有些奢侈了。
苏母上桌吃饭时见了,只是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给刘长青和苏知意俩人一人夹一筷子鸡蛋,算是与苏知意和解的意思。
刘长青还气呼呼的,吃饭时也背对着苏知意就是不看她。
苏知意也不在乎给苏小弟夹了快白菜,然后快速爬完饭起身去看从冯衡那拿来的资料。
这事就算过去了。
转眼半年过去,老兽医在一个月之前就以去世,苏知意也算正式出师。
现在正在生产队里担任兽医的职务,每天旱涝保收,总有工分拿,而冯衡也因为修建堤坝有功被李大队长堤坝去负责和人一起去喂养大队那几头大牲畜,每天只要按时喂饲料打扫牲口棚的卫生就行。
比下地挣工分时轻巧了不少。
而今年也确实如队里的老人猜测的那样年头不好,是个大旱之年。
幸运的是李大队长赶年初时就组织人手修建了堤坝,所以他们大队受灾并不严重,粮食只是减产了三成左右。
其他大队可就不一样了,当初李大队长向上面申请要修堤坝时没少被其它队的队长嘲笑是杞人忧天,还说他是在浪费国家的人力物力。也因为他们李队长在镇上没少受人刁难,要不怎么修一个小小的堤坝还需要画什么图纸。
如今可就不一样咯,现在那个队长见了他不一脸愁容的夸他有远见。
这可把李队长得意坏了,粮食减产了三成都没有影响到他。
不过最近李大队长也愁,他经常去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