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下)(1 / 2)

周敬光的鼻子像狗一样灵敏地嗅来嗅去,势必要闻出来臭味的来源,警犬般警觉地朝许漪的方向嗅,是他的第一怀疑对象。

因为许漪他小时候有过作奸前科,明明是他拉裤子里了,连哄带骗跟周敬光换了裤子,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害得自己被冤枉,挨了一顿毒打。第二天小小光洗干净换上新买的衣服和黑色小皮鞋去上学,还是没人愿意跟他玩,嫌他身上臭,脏都孤立他。被气得哭着跑回了家,又挨了一顿毒打。从那以后他发誓,再也不叫许漪“哥哥”了。从此以后一直都叫他许漪。

许漪嫌弃地一把推鼻子凑过来闻的周敬光,模样像只二哈,仿佛不制止他下一刻就要凑到你脸上贴贴,用口水给你洗脸。

“我对狗毛过敏,你别过来。”

“狗还喜欢吃屎呢”。不服气地哼了一口。这一路上都在吵架就没停过,你来我一句我回十句。陈麦都有点受不了这哥俩了。以前咋没发现呢许漪这个人呢,嘴欠归欠,这俩在一块,发生了化学反应。狗咬狗还在继续。

周敬光鼻子不安分地四处窜着,往陈麦的方向——狠狠被瞪了回去。

许漪没好气地嘲讽起来:“你还不如带我们去狗窝里转一圈,它要是被香醒了,那就算是加餐咯”。任谁也受不了这张破嘴。

周敬光一把扯住他的衣袖,鼻翼颤动。表情逐渐兴奋起来,合着那是条臭水沟,身上味都要馊了。

“哈哈”执着于自己破案的才能,一切的疑点证据都指向许漪,周敬光得意了起来。凑到陈麦耳畔边上,洋洋得意地阴阳起来。谁料想被陈麦无情地推开,嫌弃地捏住了鼻子:

“你身上真的很臭诶。”

谁都怀疑过,唯独没怀疑过自己,怎么中招的又是自己。

不信邪地抬起了脚…低头准备闻闻,欲闻又止,整个鞋差点没被丢出去,走狗屎运也得有时候吧!两人纷纷拉开了距离,见周敬光还想解释什么,摇头摆手示意不要再讲出来了。

“哪个狗sun的的怎么随地大小便!”愤怒冲上头顶。

此时家家户户都窝在家看电视,娱乐设施很少,红砖砌的窗户透着微亮的光,是多少人孤单留守慰籍,已经过了九点,动画片也快播完了,小孩子都已经上床睡觉了,不远处传来了狗吠,三人加紧了脚步赶路,生怕走慢一步都要被黑狗扑上来。

周敬光还在嫌弃地反复用鞋子擦着地,恨不得现在——就!把整双鞋丢掉。还在问许漪有没有纸巾,许漪反手指了指陈麦,示意他去求助,陈麦也不磨叽,翻了翻随行背着的小包,抽出里面的一大卷卫生纸,是的,卫生纸。周敬光和许漪同时感叹的她的强大,简直是女中巾帼。

陈麦才不拘这些小节,自己用的和日常用的区分开,给周敬光的也是日常各种地方场合用的,周敬光也不嫌弃,拿过来准备抬脚,一只手正打算扶着许漪,许漪也是预判到了他的动作,躲避还来不及呢。

两个人就这样又拉拉扯扯了一阵,还是没下得去手,陈麦感觉再跟着这哥俩打闹天亮都走不到家里去,催促了起来,两个人也收起嬉皮笑脸。其实村口离陈麦住的宿舍也不远,整个村子规模也不怎么大,花上一个小时就能全部逛完了。难走的是蜿蜒曲折的路和从中间穿插的林径小道稀松只有一段,他们来到这儿荒芜没有人烟,挺拔的松树遮住了月光,从山里传来布谷鸟的叫声,要经过好几个野坟头,穿过树林才能到达村庄的另一头。

尤其到了晚上瘆人得很,树影斑驳,抬头看月明星稀,往前走是个水库,浮光跃金,倒映着一轮月亮。

叽叽喳喳了一路,终于是闭嘴了,是害怕得闭上了嘴。

“你不害怕吗?晚上一个人走夜路?”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疑问。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陈麦把手腰叉上,可把她牛逼坏了。

刚来的时候简直害怕极了!晚上不敢一个人走夜路,有人跟在后面跟撞见鬼一样闭上眼睛快跑,但呆得久了也被村民的淳朴打动过。这个水库经常会有人值班守夜,搭了个临时帐篷白天夜里都住在堤坝上。每当巡夜的时候有人经过,那盏灯光都会打在脚下一直跟着直到送出这里路。守夜的大都是40几岁的中年壮硕大汉,何尝不是有一个与陈麦年纪相仿的女儿的爸爸呢。灯一直照亮,让晚上一个人走夜路也不害怕。

陈麦在前面当着开路先锋,这条路她已经走过无数遍了,这回走得漫长极了。

一边走着一边科普:解放前破除封建迷信,就数农村居多,咳咳,这也是我们的任务。稍作停顿后陈麦继续科普,水库河里有一种鬼,叫做水鬼,也叫罗刹鬼(注:sha念第四声,某些地区把水鬼称为罗刹)。生前发生意外亡于水中或自杀,就会被在困在江湖河海不能投胎,化身为鬼引诱过路的人,需要找到下一个替死的鬼才能转世,陈麦科普完假装闭眼偷看两人的反应,看看有没有被自己唬住。

紧接着又故意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地唬起来:“据说上一个被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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