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叫人心痒痒,想想又让人头疼,你说,到底该如何是好……”
对方朝自己一再靠近,一副臭不要脸的样子,商隽迟笑着往向韧那边靠了一步:“向神医,你看少魔君这站不住的样子,该不会是因为君侯遇袭之事让少魔君操劳过度,你还不过来替少魔君瞧瞧。”接着就绕着向韧走了几步,换了一边朝孤山族的几位首座迎过去。
应楚怎甘心被他凉在这里,立马就要跟过去接着闹,不想那向韧却是个没眼力的,反身挡在他跟前:“少魔君,邪魔外道,怪力乱神,人间事自有人间管,你又何必过问太多?”
“你说什么……”应楚不耐烦地看他一眼,这区区凡人怎能看出自己的真身,故作高深,不知死活!
“少魔君以为如何,便是如何。”向韧一边笑着回应,一边伸手去触碰他的脉搏。
自己并非常人,自然不可能有常人的脉象,于是,二人对视着,应楚眼见这凡人对自己毫无畏惧之意,当即冷了脸。
向韧与他对峙片刻后便松开了手,接着就没事人一般朝商隽迟那边走去。
红未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也就罢了,这凡人竟敢……正当应楚处于爆发边缘,耳边却响起一个仅有他能听见的声音:“根据过往丰富的经验,我可以做出判断,君上啊,你就是喜欢那些对你出言不逊的,一味顺从反而不得你心……”
说这话的,是竹嗣神君。
应楚气得咬牙切齿,却没有吭声,竹嗣笑了一声,接着道:“看来这回我们追着红未来到人间是不虚此行了,一个赵葭一个向韧,魔族欢迎你们……”
哼,要达成这人间帝业,免不得要葬送各路英雄豪杰,届时冤有头债有主,和自己不对付的,自己一个都不放过!应楚哼哼唧唧地想着,自己这堂堂魔君,抓这些个顶撞冒犯的去魔界受苦,你一个天界神君,凭什么跳出来说欢迎人家,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商隽迟眼看应楚以一种别别扭扭的神情站在原地,也不理会谁,像是在生闷气,考虑到他这人的杀伤力巨大,万一头脑发热做出什么事来泄愤,岂不要糟蹋了息年衡辛苦打理的园子,这就对他招手喊了一声:“少魔君,这是我族中精锐赵首座,你还不过来见过赵首座。”
哼,就凭这人也叫精锐,显然他实力远不及你,你说他是精锐,岂不就是自抬身价!应楚心里叽叽歪歪的,却一脸客客气气地走上前去:“原来是赵首座,久仰久仰。”
“如今大家都在族长手下办事,有什么需要帮衬的尽管开口便是。”孤山一族最是识时务,赵群生自知不是眼前二人的对手,便不会拘泥于年岁啊、身世啊这些身外之物,这下豪爽的对两个实力拔群的小辈表示出善意,想想未来需要帮衬的时候,理应是自己占便宜居多。
“好说,好说。”商隽迟上次见识过赵群生的本事,虽然惊叹于以他这样的实力居然能座上首座之位,但好在他性格豁达,还挺好相处。
借由赵群生的引荐,商隽迟得以和在场另外三位族中首座结识,这三位都是三十出头的年纪,论实力是达不到商隽迟想象当中的孤山首座应有的那种境界,但碰上正道中人沈挽旭之流,应付起来却也是不痛不痒的。
曾经的孤山一族避世百年,过着天灾不断缺衣少食的日子,而在前任族长治下,孤山族人重新出世,本以为会是一条在夹缝中求生存,与五国精英一争高下的道路,哪知道,他另辟蹊径,让半数孤山族人固守姜国,另外半数分散各国,隐姓埋名,埋头苦干,这约莫三十年的光景下来,也不知日后现任族长振臂一呼,会有多少孤山族人群起响应的……
待医女给息年衡换好了伤药,商隽迟、向韧、应楚和各位首座一起进屋去见他,利泉见着几位首座已至,便有意把闲杂人等都支开,他们好商量大事,向韧眼力极好,不等利泉开口已自觉带着医女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捎带上商隽迟:“商公子,你之前不是说有些医理想要向我讨教的?”
商隽迟笑着就要和他走:“是啊,请向神医务必赐教。”
“小师弟……”息年衡被利泉扶着坐起来,将商隽迟喊住,“有些事我不想瞒你,能不能留下来,我们……”
别什么我们,我只想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你需要什么结果,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兴趣知道……面对息年衡的欲言又止,还眼巴巴将自己盯着,那是一个充满祈求的眼神,商隽迟很想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别装模作样了,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不是口口声声说在他麾下吗,又怎能不遵他的指令。
“向神医,有些遗憾也只能是遗憾了,也不知道往后你还有没有空对我赐教,只是当下,我是没这福气了。”商隽迟婉拒了向韧的善意,转身走回到息年衡跟前。
“你自己可想好了。”向韧也是个能想开的,就对商隽迟摆摆手,想着自己这一生所经历的种种,无不告诉自己一个道理,凡事不能强求……在他带着医女走出房后,还贴心的帮他们将房门关好,要共商大事是吧,那可是听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