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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和三十岁(1 / 3)

这次回去年依说什么也不肯让他送了,自己买了车票,情愿坐三个多小时的火车。

到宿舍时,丁宁和史雨晴一个报了外语班,一个报了考研班,都去上课了,只有任菲菲一个,在床上看小说,见她回来,换了个姿势接着看,说:“我给市图书馆的借书卡升级了,一次能借五本小说,都在我桌上,你自己挑着看,我还带了泡芙和拿破仑,也在桌上,你自己拿着吃啊。”

“好,你真好,菲菲。”年依说。

任菲菲肉麻,这才搁下书,仔细看了她两眼,“呦,这小脸滋润的,得手了?”

年依停下手里正收拾的东西,回味一下,轻叹了口气说:“快了。”不长不短的无聊旅途令人分外疲惫。

“快了?”任菲菲捧过年依那张明显睡眠不足的小脸,认真地说:“看你这分明就纵欲过度的德行,只是快了?”

“嘘!”年依在唇边竖了竖食指,给她一个“你自己懂就行了”的眼神,沉下腰从行李箱捡出一个小纸袋子,“就遇上这么一个合适的,别和她俩说啊。”

纸袋子里是一个最近突然流行起来的手镯,上面可以随意搭配小挂件,年依搭的高跟鞋,红酒杯,照相机,还有些小银环装饰,设计十分巧妙特别。

封口费丰厚,任菲菲很满意,在嘴边做了个拉紧拉链的手势,赶紧滚回床上试戴去了。

大一的下半个学年,大家好像都找到了做大学生的状态和人生目标,纷纷在各自感兴趣的领域忙碌起来。年依宿舍的四个人,两个都整天奔波于各个学校上补习班,剩下菲菲和年依,胡大海的学校因为校址被拍卖,戏剧性地闭校了,菲菲忙于跟胡大海到处鬼混,经常逃课。除去学校规定的课程,大多时间年依只有自己一个人。

经管院平时的课程排得并不满,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那种,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将来该做些什么的茫然。

五月前的一天,一个叫吴丹的中学同学在Q`Q同学群和她取得了联系,吴丹的一位学长在筹备电影节作品,缺演员,不是什么专业剧组,拍摄团队是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组起来的,没有投资,经费有限,最好友情出演,又赶上毕业季,朋友能推荐过去的人大都没有足够的时间,因此出演人员就成了难题。要求倒是不高,上镜一点,因为是音乐电影,按照剧本,最好有点音乐或美术功底,吴丹记得她在联欢会用电子琴弹过东风破,所以学长一问到她,她就想到了年依。

酬劳是无所谓的,这事听上去很有意思,年依循着地址找过去,那地方离之前去过的宏公馆不远,是美院那条街上的一间画室。吴丹正是学美术的,这位组织拍摄的导演,是她在美院雕塑系的学长。

那画室简陋,目测是老小区的两间两室一厅打通改造的,随便一个角落都透着属于艺术从业者的个性与创造力。年依过去的时候,大概正好赶上了下课,没什么规则随意摆放着的桌椅间,两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在收拾铅笔和铅画纸,然后依次离开了画室。

年依没看见别人,能听见别的屋子里有流水的声响,不知道她要找的人在不在,吴丹给过她一个手机号码,但是她没有提前打招呼,单纯地想先来看看,那是怎样一个人。

不一会儿,里屋的水声戛然而止,一个年轻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他用几张纸巾擦着手,一双手白皙干净,像极了小说里形容的那种骨节修长的手。

画室凌乱,他似乎还没发现东倒西歪的桌椅间站着的人有何不妥,纸巾揉成团扔进已经满了的垃圾桶,又弹跳出来,他也不在意,拾掇着画架旁边的绘画工具。

他寻常身高,光靠目测不知道能不能有一米八,偏瘦的身形,微卷的头发,得有到下巴那么长,在后脑勺扎了个啾,下巴拾掇得很干净,没有胡须的痕迹,头顶架着副大框墨镜,像是正要出门去,脖子上还挂着个胶片机,挺新潮一人,春末的天气,穿着一件黑色立领夹克,底下是一条齐膝的运动短裤,腰上松垮垮地挎着个墨绿的腰包,是近期时尚杂志流行的搭配。

他将杂物收拾妥当,这才察觉屋里的人不是他的学生,倒也没有多意外,一双不算大但眼尾狭长的眼睛打量了年依几秒,然后忽然端起相机镜头对准她,但没有拍,年依落落大方地侧身站着,眼神平静地看着镜头。

那张脸呈四十五度角侧对着他,立体而完美,单单这么站着,也不知哪儿来的一种单薄的破碎感,他移开镜头,有些出了神。浅淡的瞳色,未经修饰的皮肤五官,每一根透着不经意的发丝,区区几秒,足够他用专业性的眼光将她每一节骨骼每一块肌肉结构都看透。

“你的镜头感很强,也很美,这是天赋。”他打量一下她的身高,一米七是肯定不到的,不像做过模特,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累赘的配饰,修身的浅色牛仔裤,咖啡色的排扣针织衫,将她身材比例的优势修饰得很彻底,显得比同样身高的人更加高挑。

年依礼貌地笑笑,把ipod的耳机摘下,说:“吴丹介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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