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歌(2 / 3)

在不久之后接到陛下密令,带领一众暗探在王都收集情报。

所以盛澈那日见到他时并无多少意外,她应是早就猜到他已经秘密潜入上赋宫,可就算如此,他如今依旧无法将她救出去。

盛澈不答反问:“东元大军现下如何了?”

“退兵百里,驻扎在西晖郡。”冯和槿回道。

盛澈苦笑:“看吧,我不死的话,陛下是不会发兵的。”

“可就算是要臣当即自尽,臣也绝不会伤娘娘分毫。”冯和槿道:“这一年多来臣已将西昭国力打探清楚,两国交战,西昭必败无疑,娘娘何必急在这一时。”

“可是多好的机会啊,”盛澈喃喃自语:“我亲手制造的机会,我亲手报的仇……”

“可以陛下已经带兵前来解救娘娘,就算是为了陛下,娘娘也万不能有轻生的念头。”冯和槿不知盛澈心思,生怕她借机寻短见。

盛澈暗自喟叹,正因如此,她才更要赶紧找机会了结了自己,她和赵倾城之间,不该再有任何牵扯了。

她哀怨的看向榻边站着的人:“算了,猜你小子也不会杀我,再说若是最后陛下得知是你要了我的命,你怕是也活不成了,我可不能拉你当垫背的,不然凌与枫还不得得追到阴曹地府揍我一顿。”

冯和槿局促的垂下眉眼:“臣拼死也会救娘娘离开这里。”

“别费功夫了,你看这梧枝殿外守卫重重,你今日能来见我一面也是费尽心力吧,除非王都被攻破或是高渐云主动放人,不然我恐怕是出不去了。”

盛澈顿了顿:“不过你也不算白来一趟,正好帮我个忙。”

“娘娘有何吩咐?”冯和槿即刻上前。

盛澈勾勾手指,要他附耳过来。

冯和槿听的眼神闪烁,惊讶道:“当真?”

“都这节骨眼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臣即刻就去,娘娘一定要保重。”

“放心,我如今想死比登天都难!”盛澈说完这话愁的又叹了口气。

“快点走吧,高渐云马上就来了。”

“娘娘怎知他会来?”

盛澈低头把玩着手上的珠子:“因为有的人啊,就爱犯贱。”

……

果然,半个多时辰后,殿门又一次打开。

高渐云拿着一壶酒走了进来。

呦!这是要借酒浇愁?

盛澈倚在榻边忍不住冷哼一声。

何必那,无非斯人已逝追悔莫及,所以如今只要抓住点能和她有关的一切,都要虚情假意的悼念一番,不过是慰藉自己当年的那些个求而不得而已。

早干什么去了!

“朕听说你好酒?”

高渐云像是个得了癔症的人,白日盛气凌人差点掐死她,入了夜便换了副内里,降尊临卑的来找她喝酒,简直有病!

见盛澈在那不动弹,高渐云径自坐下,从桌上拿过两只酒杯斟上酒。

“是鹤觞,你真不打算尝尝?”

盛澈唇角抿了又抿,余光忍不住往桌上那釉青色酒壶上瞟。

这么好的酒,估计她这辈子也是最后一次喝了,不喝白不喝!

思及此处便撑着床榻站起来,慢吞吞往桌边走。

也不知多喝点酒,能不能冲散些体内软骨散的药性。

刚一落座就拿起酒杯,只不过手上没什么力气,需另一只手扶着才能将酒送到嘴边。

“嗯,你这一壶比我在东元喝的还要清冽些。”

高渐云慢品手中美酒:“鹤觞酒要存于寒地,自冰窖里拿出运往东元,虽也用冰块护着,口感却还是一日差于一日。”

他复又问道:“你是何机缘喝到的鹤觞?”

“杨觞从无妄谷给我带回来的,主父老头临死前告诉他这酒藏在哪,说不喝可惜了。”盛澈说着,抬眸看向高渐云:“你可会揭穿我诬陷赵胤封叛逃之事?”

“不会。”高渐云并未多加犹豫:“赵胤封就算逃过此劫也大势已去,留着他对朕并无助益,不如给你个顺水人情。”

盛澈敲了敲眼前的空酒杯:“好,既然如此,想问什么便问吧,算是我还你的人情。”

高渐云为她倒上酒,声色还算淡然:“华歌的事,你知道多少?”

盛澈轻笑:“你可知我出生那年正是昭禾长公主和亲西昭之时,你可是问错人了。”

高渐云生得并不十分出众,初看时有些书卷气,却又拥有一双极具威慑力的眉目,眼角上挑,看向一切时都带有征服之感,不知是否争权夺位之路太过艰难,三十多岁早生华发。

“我知道。”他声音沉郁,终于放下高高在上的戒备:“华歌时常与我提起秦暮南,提起上京。”

盛澈微微一愣,似乎明白过来,高渐云来此并不打算问些什么,只是想找个人倾诉,刚好,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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