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失败(2 / 2)

是也喜欢我?”

赵倾城霎时愣在了那里,还未等他回答,盛澈又道:“你怎么和正尘还有杨觞说的话一模一样,他们也总说会陪我到老。”

在盛澈眼里,赵倾城是喜欢她,但他的喜欢在盛澈那里就像正尘和杨觞一样,应该是想永远和她在一起,这是一种超越血脉的情谊,是亲情吧。

这也是十几岁的盛澈现在唯一熟悉并能确定的感情,但男女之情为何物,她自己应该还是不太懂。

盛澈又自顾的说道:“你没法陪我到老,你又不能舍弃江山落草为寇。所以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我可受不起。”

毕竟,不在身边的陪伴,再多说都无益。

赵倾城的眼神如今夜的点点星光,顿时暗淡的落寞又寂寥,手臂不知何时垂到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指被凉风吹的微僵,连攥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一再的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他是帝王啊,本可云巅之上睥睨众生,为何现在却如此卑微了哪,又是何时开始的哪。

寒风带着这个季节独有的松木香,一阵一阵的刮过他的耳畔,像是无声的嘲笑,更像是想让他尽快清醒。

“星星看完了,回去吧,我都冻死了。”

盛澈说着撒开抱着赵倾城的手,自己咚咚咚的跑下了摘星台。

本来看赵倾城在礼造局不是很开心,又记得他说过,只要不开心他就会来摘星台看星星,心情自然就好了。

可她看着怎么去了摘星台一趟,他的脸色越发差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圣心难测?

盛澈想不明白,但像她这种人,一般想不明白的事,就不想了,抛诸脑后,最为快哉。

……

自从得了那赤疆铁,盛澈几乎整日带着正尘窝在铸剑房不出来,发髻高高竖起,撸着袖子打铁,活像个糙汉子一般。

赵倾城已经好几日不出现,盛澈也想不明白自己哪惹到他了,她总觉得最近的赵倾城忽冷忽热阴晴不定的,心里还思忖着帝王是不是都这个德行,总要摆出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才配坐上那高处不胜寒的位子。

而她的另一个好兄弟凌与枫追查走私火/药之事好像也有了进展,所以忙的没工夫来看他们俩。

不过倒是他的手下冯和槿一日三餐的准点来送饭,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下的死命令冯和槿才肯来。

每次来,没表情也不说话,食盒放下便走,冷酷的跟铸剑房外的天气一般,泯然众生皆清冷。

倒是正尘爱和他搭话,总要找点由头留住他。

后来盛澈才看出来,正尘就是想偷懒,留下冯和槿这个大劳力帮自己干活,他也能清闲点,这一来二去三耍赖的挽留,冯和槿可能也不好意思再推脱。

这不现在,蹲在那一声不吭风箱拉的呼呼的。

“和槿哥,你住哪,等我和九爷下次出宫去找你玩啊。”正尘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那问着,手上磨玉粉的锉子倒也没消停。

冯和槿低头顿了顿,似乎在想什么事情,隔了好一会子才回答道:“不必了,不方便。”

“不方便?为何不便,难道小小年纪就金屋藏娇了?”盛澈等铁煅烧之际,闲来无事也在旁边逗起来这木讷严肃的小侍卫。

别看他人高马大,少年老成,但其实比盛澈还小上一岁,是个实打实的少年郎,听凌与枫说起当年救他回府的时候还瘦弱得很,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没几年竟长的如此高大,任谁看都像个已及弱冠的成年男子。

“没……莫要胡说。”冯和槿忽然满脸通红,不知所措,是个小孩子的反应没错了。

盛澈不依不饶:“那你可有喜欢的人,怎么说开了春也该十七岁了。”

冯和槿听后手上的风箱木柄拉的更快了,炉灶里的火苗瞬间窜起了老高,把整个铸剑房的温度都连着带高了不少。

“没有。”冯和槿闷闷的回答道。

盛澈笑着调侃:“没有你脸红什么?”

冯和槿手上没停,跟带着话语也快了些许:“热的,这炉膛火太旺了。”

“火太旺?这鬼话你都编……啊,我的剑。”

盛澈这才大喊着反应过来,这家伙火烧的确实太旺了,她的铁胚还在炉膛里。

冯和槿听了这话赶紧收手,只见盛澈忙不迭用铁夹从膛里铲出了一大一下两块滚烫的红铁,又在一旁甩着被热气烫到的手,跳着脚道:“你小子是想把我的赤疆铁炼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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