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回宫(1 / 3)

冯和槿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盛澈不停的吹着自己的手背:“废话,你若是故意的,我不早和你打起来了。”

正尘赶紧上前查看:“九爷,你手背烫红了,幸亏不是很严重,咱们回去涂点烫伤药就好了。”

冯和槿看了一眼伤势,提着他的剑便转身离去。

“他怎么走了?明明是我被烫伤了,他怎么还生上气了。”盛澈不可置信的眉毛都快挑上天了。

正尘也是一头雾水:“我哪知道,大抵是怕你再刁难吧。”

盛澈听了正尘这话很是不悦:“我再刁难?我有欺负他吗?”

正尘斜着眼看了看自己的主子:“你有没有欺负人家,心里不清楚吗,要不是九爷说话咄咄逼人,和槿哥能把风箱拉成这副样子?”

“你个小兔崽子,还向着外人说话了。”

“九爷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未等主仆二人斗完嘴,冯和槿便拿着快冰进来了,又顺手扯了块放在桌角擦汗的棉布,将冰块整个包住,递给盛澈道:“用它压到手背上,可缓解伤势。”

盛澈照做,发现确实有效,烫红的手背灼热感很快消失,刚才戏弄过冯和槿,现在人家又不计前嫌的跑出去找冰,倒是弄得她现在十分尴尬,说也不是,沉默也不是。

不过冯和槿倒是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瞧了一眼案台上的铁料问道:“怎么是两块铁?”

盛澈确实把那赤疆铁分成了大小两块,不过小的那块也过于小了,怎么也不可能造成一把剑,就算是锻造成匕首都感觉有些捉襟见肘。

盛澈应付着回道:“铁料太多了,用不着,所以裁了下来。”

冯和槿是个机敏之人,看出盛澈不想多透露,便没有过于追问,还一声不吭的在旁边接着干起了杂活。

盛澈看着闷头忙活的冯和槿,想着她家正尘过几年到了这个年岁是不是也会变得如此稳重自持,不自觉的目光聚集回头寻他……

那家伙现下正在烤着不知从哪顺的鹌鹑蛋,一颗颗用竹签穿起来,蹲在炉火旁笑的像个二傻子一般。

“算了,是我想多了。”盛澈无奈又放松的翘了翘嘴角。

……

最近的皇宫格外的热闹,原来宫里也会过年,大小宫殿皆都张灯结彩,描窗剪纸的,就连冷宫和辛者司这种宫里人时常觉得晦气的地方,也由着宫人在门庭处高高挂起了镂彩的大红灯笼,彰显着元日的万象更新。

听说太后匆忙摆懿驾回京,本是急着回宫见安华长公主赵钦宁的,但半路又听驿衙回报,安华长公主被赐去了封地,即使到了京城也见不到面了。

这位太后一琢磨,竟也稍有雅兴的放慢了脚程,本来三天就能回宫,走走停停的竟折腾了半个多月,一路游山玩水的回来了。

景央宫也早早的为了迎接太后回宫做起了准备,该置备的东西一应俱全的搬进了宫里,大小奴才们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盛澈和正尘夜里打着灯笼从景央宫门口路过,还被叫住当苦劳力进去搬了几盆枯掉的花盆,本来手上就有烫伤,她回去的路上抱怨了一路,想着下次再也不穿太监衣服乱溜达了,可不穿太监衣服,又怎能在后宫畅行无阻哪。

打了一天铁,又被人使唤干了活,盛澈和正尘进了交泰殿的门就原形毕露的叫苦不迭。

以前在送青山,除了给盛澈一人端茶倒水,正尘就剩下陪着他家九爷蹭吃蹭喝了,明着是贴身仆从,但实打实过的是小少爷的日子。

送青山上伺候他俩的仆人也好有几个,可现在,偌大的交泰殿就他们二人,所有事情都不能假手于人,当然让他俩有些不适应,但碍于自己的身份和行踪,又不能唤奴才进殿伺候,便只能受点委屈了。

好几日不见的赵倾城还是深夜提着食盒溜进了交泰殿,恰巧撞见正拿着竹篾在给自己上药的盛澈。

赵倾城立刻放下食盒,上前查看她的伤势:“手是怎么弄的?”说着,拿过盛澈手上的烫伤药,小心翼翼的涂抹起来。

盛澈盯着眼前的人,根根分明的长睫现在十分乖顺真的低垂着,宫灯内火苗的跳动在眼下投下大片的阴影,手上浅浅的力道生怕加重她的伤势。

这和当时在送青山上喂药都得撒出来的他简直判若两人,若他真是侍卫,那照顾过自己家夫人倒是能练出些伺候人的手艺,可他偏偏是九五之尊,谁敢让他伺候,那这些……

盛澈收回心神,满不在乎的回答道:“今日煅铁不小心烫的,不打紧。”

赵倾城心疼的吹了吹伤口:“怎么不打紧,都红了,若是留了疤怎么办?”

盛澈笑了笑:“我身上的疤还少吗,没事的,小伤而已。”

赵倾城听后眼眸低垂,总觉得心中些许烦闷,可又不舍得向盛澈发作,只能闷头擦药。

“嘶,疼,你下手轻点。”满腹心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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