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好一样。总觉得想到了一个绝妙点子,一定可以万无一失获得成功的时候,老被泼下一盆冷水,仿佛是在嘲笑我,我的计划漏洞百出,什么都做不好。”
这个问题殷珠会,也是很大方的给陈玉解了疑惑。
“哪有事事如意的,你的点子很妙,旁人的主意也不差啊,两者发生冲突,也不能叫旁人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主意毫无用处不是?”
“再说,你也不是没有收获啊,从富贵哥到江来公子,以及到现在的……杨起哥,一步一步,皆为所获。只是说,没有一步到位而已直接找到真相而已。”
“你已经很厉害了。”
又眨了眨眼,“我也是。”
“喵奥~”我也是我也是!
两人齐刷刷扭头,原来是尾随陈玉而来的春生,现在蹲坐在窗台上,乖巧的甩着尾巴。
陈玉颇有些拨了眼前迷雾的清醒感,用手抹了把脸,重新打起精神。
“那少当家,我和小咪接下来先去观察观察杨起公子了。”
“嗯。要是……没有什么奇怪的话,就先回来吧。”
陈玉这回倒没有直接应下,他仔细看了看殷珠,对方的神色带着犹豫不定,跟刚刚坚定开导着他的少当家判若两人。
扬名武馆的人来的那天,他们四个人都看到了,就坐在谢家酒坊的二楼,当时房间里一阵沉默。
“不安好心。”
“心怀不轨。”
这是阿燕与双双下的结论,陈玉问为什么。
燕清神色无甚波澜,“我跟师傅去过阳城,到扬名武馆给人治过病。这次带来的人,占了武馆一半的数量,而且你看他们的言谈步伐,都是练过的。阳城到锦安城,骑行尚要一日半的功夫,发生点什么,要回去的话根本赶不及,更别谈他们还打算在这里住下一段时间。”
“难道就不可以是为了朋友的孩子保驾护航……”
燕清和谢霜华沉默的盯着陈玉,春生在旁边不知所以的摇着尾巴。
谢霜华眯着眼睛,扭头看向外面。
“你们知道的,我对别人的情绪感知比较敏感,那个所谓的叔叔打量着镖局的眼神是不屑和嘲讽的,这哪里会是拜访旧友该有的眼神?”
陈玉这回相信了。
他后来借着讨教之名,拉着武鸣去跟他们对打,发现果然如燕清所说。
可那是看着殷珠长大的叔父,是如同兄长一样的玩伴,那很难、也很不愿意怀疑。
思索再三,陈玉还是换了个殷珠能接受的说辞,“少当家,我朋友同我说,锦安城距阳城,骑马尚要一日半。”
殷珠看向陈玉,神色不定,眼神危险,“陈玉,你可知道,那是我的叔父和兄长。”
“可也不该对武馆毫无牵挂。”
二人之间气氛凝重,一时间竟然有些针锋相对的意味。
此时却像是要缓和两人关系似的,小咪拉着殷珠裤腿蹦蹦跳跳,又扯着陈玉嗷嗷叫着。
殷珠知道小咪聪慧,却没能想它灵敏到了这种程度,低头摸摸小猫的脑袋,这次没顺它的意。
合上眼,挥挥手让陈玉抱着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