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不是自己能肖想的。
气氛瞬间变得低落,王静愚眼尖,瞧见储听秋目不斜视地朝前走去,她突然有不可思议的预感,小声问:“你去干什么?”
储听秋没有停顿,直至走到层层包围着的人群外。
“钟既!”储听秋站在最外层,喊钟既的名字,声音坚定。
完全陌生的一张脸,以前从未见过,他们面面相觑,别人一时间摸不准她的路数,竟然空出一条路来让她进去。
储听秋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习题册,翻开来,递到钟既眼前,“你看下这道题。”
钟既惊讶了一瞬,储听秋看见他微微放大的瞳孔。短暂的诧异后他冷静下来,没因她突兀而不太礼貌的举动怪罪她,反而好脾气地看起题来,思考时他眉头轻皱,几十秒后他疑惑地问:“题干是不是错了?这样子是求不出α的。”
储听秋点点头:“是题干错了。”她收起题目放进书包里,转身走开,“谢谢你。”
空留背后目瞪口呆的人群。
她走向女孩们的方向,王静愚叹道:“我以为你走过去那架势是要告白,结果是去问题目,学霸们的世界是我不懂了。”
储听秋没什么反应:“我回家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