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3)

一群学子疯魔般的在抢鹤川先生的手稿,阮松萝挤不进去,在对面茶楼要了茶水和点心,边吃边看人群何时散开。

然而,两注香过去了才看见有人垂头丧气的出来了,她拍了拍手,起身想去书肆打听打听这个鹤川是何人也。

“又没抢到,真晦气,只能等誊抄的了。”

“他都收藏好几份鹤川先生的手稿了,还要跟我们抢,一千两的价喊到了万两,真是不给别人一点机会,太过分了!”

“呲,谁让人家有个院长祖父,郡主娘,还有个当大官的爹,没法比……”

三个学子并排走进了茶楼,说话儿咬牙切齿的,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显然是气狠了。

他们坐在了阮松萝隔壁桌,一落坐便说起了鹤川先生,这让她来了兴趣,坐了回去。

听了一刻钟,全是夸赞和惊叹之言,几乎将鹤川此人捧上了天,传的神乎其神。

“公子,他当真这般世无其二,郎艳独绝?”阮松萝忍不住插嘴问道。

三人一愣,纷纷回头。

看清她那张明艳脱俗的脸,还有疑惑中带着笑的眼睛,脸一下子红了。

有人被推攘着出来回话,支支吾吾半天,鼓足勇气做了好一番准备才开口。

后来谈及鹤川先生,越说越精神,头头是道,闪闪发亮的眼神中尽是崇拜和仰慕。

“那,那是自然,虽然未曾有人见过他,但观其文可知其才学秉性,他学富五车,知识渊博,对时事针砭时弊,看法自成一派,写出的文章院长大人都甘拜下风,没人能比得过他……”

“没错,他还出了楹联,至今无人对出下联,若他参加此次乡试,定能拔得头筹。”

阮松萝:……

好了,她知道了,问不出什么。

这几人就是鹤川的小迷弟,和粉丝维护正主一样,往死里夸,说出的话真实性有待考察。

她和三人道了谢,又另找小二给他们送了茶水点心,然后去了书肆,找掌柜的打听,如此才得知了不少事儿。

原来这鹤川先生也是最近几月才冒头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没人见过其真容。

众人只知他每隔半月就会在各书肆推出著作,有时是一副楹联,偶尔作诗,更多的是诗赋文章,每每一经传阅,便会引起一阵轰动。

“阮娘子?你也喜欢鹤川先生吗?”

纪岭的人比他的声音还快,话还没说完人就像一阵风飘到了阮松萝跟前,目光炯炯。

“掌柜的,你继续说。”阮松萝淡淡扫过他的脸,扭过身子和掌柜的继续说话儿,仿佛他是一团空气。

纪岭笑容僵滞。

恰巧进来两个老客户,掌柜的不好意思看她一眼,亲自将人领着去了二楼。

阮松萝则挺着腰板去了书架边,想看看有什么好书可以买。

纪岭舔了舔干燥的嘴角,跟了上去,隔了好一阵儿,鼓起勇气说道:“其实我对鹤川先生了解最深,他的手稿一半在我这儿,今日细说税收新政的文章就在我这儿,你看这个……”

阮松萝耳尖微动,眼神不自觉跟着他晃动纸张的动作来回滑动,丢了心神。

纪岭笑着将不算薄的册子递过去,嘴里不忘说着话:“我祖父说了,鹤川先生应该年龄不大,比我年长几岁吧,因他文章中处处可见年轻人的意气和锋芒,过于刚烈,桀骜难驯。”

“不过我们可喜欢他了,他说的话很有道理……而且有好几次他的文章和我们小考的题目一样,起初我们还以为是谁泄露了,后来他就出名了……大家追捧他,也是为了乡试做准备,因为他的文章不管是观赏性还是实用性都很优秀……”

纪岭娓娓道来,阮松萝听的很认真,心中对鹤川先生的好奇越来越深。

“谢谢你。”

她将册子还给纪岭,神色软了不少,没那般抗拒了,叫他喜不胜收。

“阮娘子,你去哪,在下还没说完呢。”

阮松萝依旧没理会他。

“掌柜的,我想要鹤川先生的誊抄稿,所有的,需要多少银子?”

她料想不会便宜,却没想到掌柜的开出了天价,“以往的10两银子一份,今日新出的200两,独此一家。”

这简直是拿人当猪宰,阮松萝悻悻离开了,想买但没银子,还是算了吧。

“阮娘子,这个我送你如何?”纪岭追了过去,一咬牙,将价值万两的手稿递了过去。

“你疯了,这可是一万两!”阮松萝惊讶,声线不自觉拔高。

“没事儿,我不缺银子,这个给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替他们给你道歉好不好。”纪岭恳求着,目光清透而真挚。

阮松萝想不明白纪岭为何这般执着。

其实他和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自然而然退出彼此的世界,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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