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2)

夏日炎炎,犹如蒸笼一般。

赵煜牵着毛驴在前,兴儿挑着担子跟在身后。

天气太热,加上赶路太久,赵煜掏出帕子擦了擦汗,“去前面找个阴凉的地方,咱们也好歇歇脚。”

大路数十米开外,有条林间旧路,不受日晒,阴凉甚好。

主仆二人将驴和行李栓卸到一旁,倚在树下休息,顿觉爽意。

正当二人啃着干粮时,忽听大路上有人声,瞧见一队衙役,押着一个犯人从北面来。

这个犯人年约四十,戴着重枷,脸上身上也尽是鞭笞之伤,可谓血肉模糊。

“妈的,少给老子磨磨蹭蹭的,明日要到不了衙州,上头追究起责任,若让我们挨了责罚,可有你好果子吃!”说罢,身后的衙役则一脚向犯人踢去。

二人将其推推搡搡的朝前走了。

赵煜端起水囊,仰脖子喝水。

倏见,一戴着斗笠,上身短袖青布衫,下面卷着裤腿,后面背着竹筐,是个农夫。

尔后低头走过。

“诶哟。。。诶哟。。。”兴儿捂着肚子直叫唤,“少爷,我…我肚子疼,要拉屎!”说罢便扔了布褡,捂着屁股,一头扎进林子。

“欸,”赵煜起身喊道:“臭小子,别走远了,当心叫那野兽掏了屁股去!”

“知道啦,少爷…”

周围杂草丛生,兴儿寻个地方,解了裤子方便。一路风餐露宿,肚子总是隐隐作痛。唉,他心想,这少爷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一路上非要找罪受,新官上任不就应该风风光光的嘛,干嘛非要嚷着游历大好河山,体会人文风情。

蹲了片刻,兴儿有些胆怵了,收拾一下便即起身,突然,草丛传来嘶嘶声响,而且脚脖子有丝冰凉的触感。顿时,他的脸色变了,余光向下,果然是条酒盅粗细黑底黄花的长虫,正游走在脚下。

兴儿脸色变的更白,一下跳起跑了出去。他连呼哧带喘跑到一处地方停下,忽见环境陌生,心中顿感不妙,只怪自己当时乱走,眼下慌乱不已。但转念间有了主意,心想,自己总不见回去,少爷肯定着急,眼下倒不如做些标记,等着他来寻自己。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兴儿还不见回来。

赵煜心念:自己不过是随口一句玩笑…联想到这里,忽感不妙,难道兴儿真被野兽掏了去?于是将坐骑行李安排好后,急匆匆地去找兴儿了。

此刻,兴儿急的原地乱转,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

突然间,只听前方隐隐传来人声,他心中顿时欢喜,顺着声音看去,竟是刚才的那二位衙役与犯人。

适才兴儿刚要呼喊,见两位衙役相视一眼,一衙役道:“差不多是时候动手了,这儿可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兴儿大厉,立刻捂着嘴蹲下。

“谁!”衙役忽听树丛传来异动。

其中一个衙役寻了一圈,“三哥,休要紧张,如此荒芜人烟的小路,甚有人会来!”见四周静悄悄地,这个衙役放心的说道。

此话一出,犯人方才明白,这二人表面是走旧路急着到衙州,实则是在发配途中寻找对自己下手的机会。

他果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这条旧路荒废多年,人烟甚少,犯人命悬一线。

此刻,赵煜更急,半路捡到兴儿落下的鞋子,“兴儿…兴儿…”他向捡到鞋子的方向疾奔。

犯人跪在地上,口中因被塞了异物而呜呜直叫。

“杨财来,你我本无冤仇,休怪我兄弟二人心狠,我们哥俩不过是拿钱办事,冤有头债有主,下辈子算账莫要找到我们头上!”说罢,掏出腰间的手刀。

正欲行凶之际,一枚飞镖挡过来,衙役的手刀瞬间落地。

突然间人影一窜,一脚飞来,那个叫三哥的衙役便摔了出去,“你…你是谁…”胸口阵阵发疼。

“光天化日之下,胆…胆敢劫囚,阻碍官差办事,你是找死吗!”

…..

赵煜沿途觅到兴儿留下的记号,离得越近刀剑碰撞的打斗声音越清晰。

此刻,三人正在酣战,蒙面男子抬腿向衙役二人横扫,他们则挥刀自卫。

赵煜正看到兴儿躲在一处观战,见他毫发未损,顿时心安。他挪到兴儿身边,二人目光相触,立即手指碰唇,示意噤声。

再看相互打斗的三人,正是两位衙役,与之酣战的却是那个头戴斗笠的农夫!

男子并不主动还击,大多时候只是闪躲逃避,似乎不想取他人性命。

衙役二人刀剑耍的紧密,一人难敌四手,男子三番几次接近犯人都被阻拦,眼见毫无机会,便不再与之纠缠。于是掷出飞镖,“噗、噗”两下,插入衙役二人的肩膀,随即逃走。

衙役二人肩膀受伤吃痛,不禁恼羞成怒,瞬间手起刀落,眼看一刀就劈死了犯人,“妈的,都要死了还要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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