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2 / 2)

捕头大人亲自试验一番!”

此时,马捕头有点迷糊。

出了青云寺的院门,悟证引着赵煜、马捕头二人来到小路口,赵煜看看杂草丛生的小路,转而又看看马捕头,“咳咳...时间紧促,劳驾马捕头走一遭...”

马捕头此时有些吃惊,随后便反应过来,悻悻说道:“昂?大人那你怎么办?”

赵煜挥挥手,“你无需惦记我,我坐马车走!到时我们县城汇合!”

马捕头气也不敢气,只有咧嘴同意的份。

赵煜坐着马车向县城方向行进,大约一个时辰后,马捕头已在阴凉处等候,而手里还攥着一个青色缎面的包袱。见到赵煜,忙走上前去,将包袱递上。

“回大人,从青云寺到城区,约莫路程有半个时辰,身上很容易沾上鬼针草!另外,小人也抓了一把小路上的泥土,与大人猜测的一样,根本就是黑土!”马捕头又继续说:“而且在徒步的过程中,小人捡到了这个包袱,而且里面有一件沾有血迹的衣袍和一双靴子!”

赵煜抬眼,接过包袱后小心打开,里面裹有沾着血迹的衣袍、靴子是最有利的物证。

如今人证、物证具在,看这高鸣如何抵赖!

.......

宋婉莹被、杀案第二次升堂,这庆阳县半个城的老百姓都来看热闹。

公堂外,四个衙役维持秩序,公堂内,赵煜身穿官服端坐在上,一众衙役手拿水火棍蓄势待发,一旁的文书笔墨纸砚已然准备记录。忽然,赵煜落下惊堂木,口中喊道:“带犯、人高鸣上堂!”

衙役应声将高鸣带到,此时的高鸣身穿囚、服,满脸的憔悴,可见,心中必定煎熬。

“高鸣,案发那夜子时,你称自己人在青云寺,并没有杀、害宋婉莹,那么这件沾有血迹的衣袍与靴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高鸣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眼睛飞快地扫眼面前的物证,嘴巴开开合合:“回禀...回禀大人...小生...小...生....不知....”

赵煜冷笑一声,又示意衙役传上来另一物证,正是案发那日高鸣穿的衣物与靴子,“本官再问你,你曾交代案发当日亥时曾遭宋景壬羞辱笞打一顿,然后便回到青云寺。案发地距离青云寺坐马车走官道亦有一个时辰,倘若徒步行到青云寺也得两个时辰,如此,你确实有不在场的证据...高鸣,你确定走的是官道吗?”

高鸣突然怔住,紧接着道:“小生不敢欺瞒大人,是官道...是官道!”

赵煜此时笑着摇摇头,“高鸣啊...高鸣啊...”说着,随即变了脸色,“那么,你的衣物上为何会沾上鬼针草,鞋上又为何会有两种泥垢!你说走的是官道,可是....官道上如何会有山上的黑土,又如何会有山野长的鬼针草?!”

“从县城到青云寺有条小路,可以不走官道,只是小路曲折不便于行走,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你高鸣久居青云寺,对周围环境十分熟悉,所以才选择了小路...本官命人做过试验,从青云寺到县城走小路大约是半个时辰,并且长满了鬼针草,至于鞋上当然也会沾着许多黑土...”

赵煜说完便拿着惊堂木狠狠拍下,“而那件血衣就是你在逃跑中藏匿在此的!事到如今,你还在嘴硬吗!”

赵煜的神色犹如暗夜中划过的闪电,话音犹如落下的惊雷,高鸣双目猛睁而赤红,已然在崩溃的边缘,“哈哈哈...人是...是我杀、的....宋婉莹就是我杀...的!”

此时,堂下围观的百姓一片哗然,原来凶、手就是高鸣!

“天啊....你为何要杀婉莹....为何要杀...了她...”突然宋景壬的夫人曹氏从旁听的人群中奔出来,上来就捶打起高鸣,口里哭喊着:“你还我孩儿...还我孩儿...”

高鸣听到此话,不禁愣了一下,苦笑道:“呵呵呵...我本不想杀婉莹...”忽然他跟发疯一样,大叫道:“我没想杀她...我没想杀她...”

赵煜连拍两下惊堂木,又示意衙役将他摁住,“事到如今,以无任何回转的余地...你还是从实交代详情吧!”

高鸣惨笑一声,肩膀微晃,慢慢开口说:“我与婉莹在青云寺幽会,并非长久之计...宋景壬虽以选好乘龙快婿,但婉莹一心只倾心于我,为了与我结为夫妻,便想追随我私奔...于是上月十五卯时,我将她从青云寺接出,半路雇了马车,一路到了城里。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便找到房牙子赁到一处安静人少的住宅...婉莹甘心洗尽铅华,为我洗手作羹汤....只是这种美好的日子已经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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