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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落花时节又逢君(1 / 5)

长生诀:长生蛊

陆:落花时节又逢君

先前南昕王和赵文侯说结缡之事的时候,霖若不由看向了月樨,后者迷迷蒙蒙地半睁着醉眼,娇滴滴的醉态很是惹人。

她有些讶异于月樨的淡然。按理赵息每次来府中月樨都会去找他,她该是很喜欢赵息才是,为何此时霖若和赵息的婚事被提及,她却置若罔闻?

月樨看霖若直直地望着自己,双唇一抿笑了,轻声道:“怎么?妹妹要提前请我吃杯喜酒了?”声音极柔如同丝绵。

霖若忙低下头。

南昕王见那烛架上红烛俱灭,差人拿了四尺的香木杆来,杆头绑了火线,挨个儿把蜡烛再次点亮,垂雨厅重回了金碧辉煌的样子。

四周亮起来了,南昕王便起身举杯道:“方才看完七皇子舞剑,如今再上些歌舞自然失了新鲜,换换花样如何?在场都是文墨风雅之人,不若来些文的——如今有女眷在场我们也不好掷箸投壶,行酒令可好?”

众人本来听着念尘一曲《满江红》大有斥责讽刺之意,都有些羞惭,因而都埋头饮酒不作声。见南昕王有意叫席间热闹些,也便纷纷点头称好。

南昕王朗声向南王妃道:“如此,王妃便来当这个令官如何?”

南王妃笑道:“也好。”眸子转了转也起身举杯,“我见今宵高朋满座,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如此我们便以人名为令词,每人说一句饮一杯酒,不论是诗经楚辞、五言七言、长短句、民间曲,只要有了人名或这人的名号代称便好,若是输了便罚酒三杯可好?”

南昕王不由呵呵一笑道:“王妃倒心软,这规矩也松了些。”

南王妃便回眸道:“王爷难道不是想给各位解闷才要行酒令?我自认这酒令旨不在饮酒,而在吟诵之乐,王爷以为如何?”

南昕王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

有人便问:“若是这人胡乱答了两句,硬说句中两字是人名可怎么办?”

南王妃扬眉道:“句中的名讳字号自然要为人熟知的才行。”见各位点头称是,便抬手饮下杯中酒,向众人道,“如此便开始吧,由王爷开始,经了主席后,便从太子殿下开始如何?”

南昕王见众人没有异议便笑吟道:“‘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说罢饮下酒道,“手执美酒玉盏,不由想到‘自称臣是酒中仙’的李白。”

众人不觉怡然,都点点头。

接下来便是彦靖,他的眼眶仍旧泛红,起身举杯,看着念尘迟疑了一瞬,开口道:“适才一曲《满江红》,不由让我想起故人……”微叹口气道,“‘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说罢饮尽杯中物,颓然坐下。

此句一出,众人表情各异。

南王妃和南昕王相顾无言,眉毛微蹙;彦昶担忧地看了彦靖一眼,又看看念尘,垂首不语;赵息看了看念尘,端起酒杯遮住唇;霖若和月樨不知道为何席间气氛变得诡异起来,面面相觑;其余众人只当是彦靖当年虽奋勇杀敌却仍吃了败仗,为远嫁的韶华公主惋惜而已,也都露出惋惜的表情。

念尘的面色早在彦靖说“故人”二字时就变得铁青,待他念出“韶华”一句便登时正坐,准备起身拂袖而去。朱雀见状忙攀住他的手臂道:“阁主方才教我忍耐,如今到自己怎能忍不住?”

念尘便冷笑一声,轻声道:“你虽不知从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这话确实在理。”

剑拔弩张之势在鲜少人知的情况下消弭,酒令便继续。

彦昶原是想说“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影射碧落,但见彦靖先开了例,又想想大多数人不知碧落是谁,于是作罢,起身饮了酒道:“‘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看到众人都微笑起来便也笑,“治国不只需要良将如我父兄,亦需良相如武侯。”

辕麾望着他笑道:“素闻二少王有经纬之才,原来是想成为诸葛武侯一般的人物。”

彦昶只笑着敬了杯酒:“太子谬赞,彦昶愧不敢受。”

按例主人家女儿也该行酒令,于是月樨站起,方才的酒也醒了,听起来倒是吐字清晰、神智清明:“女儿家不知什么诗词是好的,只是闲来听了府中乐女歌儿唱曲儿——我倒是想到一句正愁不能说,刚才大哥既已开了用熟人名字的先例,正好……”说着看向赵息的方向,饮了杯酒道,“‘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哗——”地一声众人都惊讶了,连赵息也是满脸的困惑,抬头看南昕王和南王妃,后二者闻言脸色微变,再看赵文侯,更是吃惊。

这一首诗可不是在埋怨心上人对自己的冷淡么!

霖若惊得险些把杯子打了,而月樨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向她一溜,满是笑意。

南王妃皱眉道:“月儿你可是醉了?竟说出这句诗来——何况这句诗里‘言兮’二字是分开的,哪里是人名?”

“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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