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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汗,原本泛白的嘴唇现在呈现诡异的红色。在这张晒得有点黑的脸上竟然还有几分娇俏颜色。

“不用管我了。”庚瑭突然来了精神,双手握拳,狠狠捶桌,发誓道,“我......”

“怎么呢?”

“我一个月内再也不想看到辣椒了!”

吴越瞧着自己抽风的饭搭子,忍不住吐槽到:“额......你要不把这时间再拉长些?”

“不,我意已决。”庚瑭已经进入了哥哥张国荣的程蝶衣角色,“说好的一个月就是一个月,多一个小时多一天都不算一个月。”

这一幕全然落入了前来寻笔的曾安润的眼里,看着自己的笔被拍在地上,滚进了庚瑭和于玉林的座位中间,面上有几分尴尬。注意到身边多了人,庚瑭猜他应该是落了什么东西,便四处看了起来。

看到滚到书桌腿缝隙间的按动笔,庚瑭试图弯着去够它却没成功,只得俯身去捡那支真会挑位子的笔。

咔嚓——

笔捡到了,腰也闪了。

苦涩地把笔递给曾安润,庚瑭转过身单手抱住于玉林,一手扶着自己的腰部,面容狰狞地开始无声的呐喊。

感谢地话还没说出口,曾安润只得看着她微微抽动的身子,尴尬地挥了挥笔,然后干巴巴地说:“谢谢?”

“我替她说了,‘不客气’。”于玉林把庚瑭痛得蜷缩的手掰开,朝盯着粘了灰尘变的黑黢黢的笔摆摆手,示意他快些走吧。

抽出纸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性盐水,庚瑭咬牙给自己的老腰掐了好几把。这么胡乱来几下倒是好多了,嗯,神秘的东方医学。扒开那本万恶之源——物理作业本,庚瑭没心思再胡闹,只怀着应付的心思胡乱的写着。

庚瑭此人,思维常年在南北极跳跃,但写作业说不上全心全意投入,起码也是认真地敷衍做不来的题目,绝不会让作业上存在空的地方。多年的训练叫她练就了无论什么作业,不管会不会,就算只有一点零星的思路都写上先。

笑死,不会根本不影响她写完作业。

天选的文科生。

午休的时间长,到十二点半大部分人都已经趴下,准备享受最后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高一二班里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到四十五便只剩下散落的书写沙沙声。庚瑭低头看了一眼左手边的手表,再看一眼手里还剩最后一个大题的历史作业本,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抓着笔杆开始划体感,找各方面的因素凑成答案。

十二点五十,庚瑭堪堪放下自己的笔,把写好的作业帮通通合上,把笔帽盖好放回抽斗的笔袋里,又把手表摘下放得稍微远一些,她方才安然地睡起午觉来。

说午觉并不准确,只能说是午休。她趴在作业本,让自己和知识亲密接触,然后让自己紧绷的思绪慢慢放松,身体也逐渐变得轻盈。阳光透过窗子打在她得脸上,她的眼睛可以感受到微微的光感,但并不觉得难受。

“每天早晨七点半都自然......”

今天的音乐又换了新的,庚瑭能听见教室里的声音逐渐嘈杂,舒服的懒腰和绵长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阵穿堂风温和地吹乱她的头发,闹得她脸痒痒的,她伸手胡乱地抓了一把,仍是稳稳地趴着休息。

奇怪,窗户明明关着,哪来的风呢?

第二首歌是一首不知名但很温和的歌,庚瑭起身,用双手把眼睛盖住然后慢慢地醒神儿.那股莫名的风再度袭来,庚瑭睁眼看见了自己乱剪的刘海在乱飞,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又去看那紧紧闭着的窗户,窗外的树枝安稳地停在枝头,一动不动。

午休在女声的一个长音里结束,恐怖的铃声接踵而至。看着任慈踩着高跟,哒哒地款款走进教室,庚瑭的意识彻底回笼,只当是有人往来疾行而带来的风,没再去思考为什么没有听到脚步声。

全身心投入到语文课堂,庚瑭自然无法注意到自己背后的目光。

曾安润把左脸放在反扣的手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任慈讲述的议论文的基本要素,眼睛倒是控制不住去看左前方的庚瑭。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莫名地关注这个女生。

一开始是因为她怼了胡林,然后呢?后来是......好像是觉得她地神经质有点可爱?

是什么呢?

为什么会觉得那伸手抓狗啃的刘海时的她有点可爱呢?

大概是青春无处安置的荷尔蒙在发散吧。

把心思拽回课堂上,曾安润却从任慈嘴巴里听见庚瑭的名字,她的动作有点僵硬,仿佛交的不是作文本而是自己的罪状似的。他现在已经有点记不得庚瑭那篇被朗诵的作文写了什么了,只记得她的耳垂很红。

“......这不仅是我们的权力,也是我们的义务。”

那本作文本被传回给庚瑭,于玉林好像是在笑,嘴巴列到一个难以忽视的弧度,虽然还是看不见庚瑭的正脸,却能看见那耳垂愈加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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