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曾对她说的,二姨娘嫁入鸣府,阮家是不同意的,最后闹到与阮家断绝联系,十几年都不曾回来,而阮夫也当没这个女儿,禁止旁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人也变得喜怒无常,素梢医馆的学徒们苦不堪言。
没一会儿,那小二又陆续端上烹羊肉,樱桃煎,独独还有酒未端上来。
又过了半刻,都快吃得差不多了,那小二才姗姗来迟,刚掀开珠帘就开始赔罪:“实在是罪过,各位客官,偏偏今日这梨花香也没有了,我取了些松槐子酒,也是一样的!”
鸣蝉看他神色飘忽,不由问道:“没了?那怎么行,我们大老远赶来,也是为了一品这远近闻名的梨花香,你这.....”
似乎正中他下怀,他挤挤眼,笑道:“这位姑娘实在是巧了,确实没有了,这槐子酒也是一样的,想着二十年前,最是盛行呢,放到今天也是好酒。”
二十年前,槐子酒。
她眨眨眼,很是捧场,“是吗!我还未听说过这种酒呢,是什么味道?”
“这槐子酒就是气味微苦些,但不乏是好酒,几位一尝便知,这酒也算是我请几位的了,分文不收。”
那小二将酒壶放在桌上,点头哈腰:“二层还有宾客,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