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全力进攻。这一道坚固的防护网,很快就要被破了。
就在此时,有黑衣一片压到,黑衣楼楼主北衣寒协同青衣一起出现在皇城上空,两人所到之处,皇朝守军如落叶倾倒一地,毫无还手之力。北衣寒目标明确,直扑皇城守军指挥官所在之处,而青衣则直奔冷凌卫所在之处,两人一到,冷凌卫这里压力顿减,反扑之力大涨。
第一批援军到后不久,洛天涯协同第二批援军也及时赶到。
洛天涯杀到台阶最高一层时,战高峰也已带队赶到。
冷凌卫麾下三千兵士在正门攻击,余下六千尽已进入皇宫内部,局势瞬间扭转。黑衣楼六千除了散落各地来不及赶到的,其余人众也已杀入皇城。
皇城守军阵脚大乱,余下兵力均加入混战,战火蔓延到皇宫以及皇城的每一个角落。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同时落了下来,花展熠的暗队出现在南城门内,内外夹攻,南城门已破。
至此,进入湘阳的道路已经全数打通。
而远在原捷的战场也传来恶报,燕帝亲征,火炮荡平湘豫十万大军!
元闻香各路中军和两路先锋已逼近皇城。
事已至此,负隅顽抗已经毫无意义,已成人质的湘皇终于发旨宣降,湘豫大败,归降天赫。
杀得满身是血的洛天涯瘫坐在地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拼着一口气杀到残阳西斜,她已经筋疲力尽,没有余力站起来。最早跟着冷凌卫从秘道入城的将士个个如此,听到胜利的军号,个个瘫在地上,仰天喘息,跟随冷凌卫至今,这是他们打得最激烈最惊险的一场战争,相对而言,丰泽那场阻击战只是小菜一碟。
冷凌卫面对的战役,却远还没结束。
未央殿里,带着眼罩的黑衣楼主居坐正中,阴云压面,怒意翻涌,青衣一声不发地站在他身后。
冷凌卫一脸坦然地站在大殿中央,淡红的盔甲布满鲜血。他的双眸在一站一坐的两个人身上打一个转,打破僵局,开口道,“这一次是我利用了楼主的关心,错在本将,要杀要剐,楼主随意。不过要说欺瞒,是楼主有错在先,这次不过是扯平。不如这样,楼主的秘密,本将替你守着,楼主的恩情,容本将日后有缘再报,今日就此翻过,不知楼主意下如何?”他顿一顿,转眼看向裙裾高开的青衣,“本将不好男风,一直辜负了楼主好意,今日若楼主执意清算恩怨,将青衣转让本将,本将也只能却之不恭,免得楼主怪罪本将没有满足你的要求。”
北衣寒脸色一寒,大殿里冷气森然,一向倨傲的青衣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青衣不敢。”
正僵持之间,薛定程走入大殿,“大将军不日将抵湘阳,请将军准备迎接。 ”
冷凌卫点点头,“回大将军的话,一旦黑衣楼主放行,我立刻去南城门迎接。”
薛定程领命退走。
北衣寒看着冷凌卫,此人犀利异常,不惜命,骗不过,不服硬,不服软,平时行事光明磊落,关键时刻,既会使诈,又会施压,这时候为了逼他走,把大将军都抬出来了,这样的人才,无从拉拢,当真让人又恨又爱,既然不能正面应对,那就怪不得他用阴招,“冷凌卫,不要以为本楼怕了你家大将军,今日不打扰你庆功,你我后会有期。”
北衣寒带黑衣楼余众,撤离向北大陆,一夜之间,便消失无踪。
隔日之后,有人在皇陵密室看到青衣的尸体,头骨开裂,一掌击毙。此事报于冷凌卫知晓,他有一丝黯然,“这个女子,倒是本将一语害死。”吩咐寻地厚葬。
皇城一战,青衣一死,他与北衣寒自此反目。
战高峰没有参透背后奥秘,寻机问冷凌卫,“这青衣到底怎么回事?密室里,我分明看到有两个青衣,这个死的,到底是谁?”
冷凌卫没有回答,“不该问的事,就不要多问,否则短寿。”
战高峰不死心,撺掇洛天涯去问,冷凌卫回答,“青衣我只见过两次,祭天台上头一次,未央殿再一次。北衣寒却有不少分身,观景台上的北衣寒,一路跟着我们的青衣,未央殿里北衣寒。至于北衣寒为何要杀青衣,怕是因为我在未央殿为了推脱说的那句却之不恭,让北衣寒误会我看上了青衣。此话若是你要问,我回答你了。若是别人托你来问,千万不要乱传,北衣寒的秘密若传了出去,只怕知道的人都要因此送命。”
洛天涯只能回答战高峰不知两字。
此些都是题外话。
应付完了北衣寒,冷凌卫步出未央殿,便去往暖心阁探望受伤将士,随军军医,皇室御医,都聚在这里看护伤员。洛天涯也混迹其中。多亏冷凌卫特意为她赶制的护甲,这样的混战,她身上竟然没有割伤,只有瘀伤。冷凌卫战队的惊人战斗力,有一半也多亏了这种质地精良的战甲。冷凌卫找到洛天涯,便在她边上挤了个位置,卸了盔甲,亮出手臂,排队等着医师涂瘀伤药。受了伤要疗伤,这很自然,洛天涯并没有在意,一旁被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