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2)

邢越江比花下高出一个头,站在花下身旁格外显眼,庆云忍不住凑到慕闲耳边问:“三师兄,此事是我们宗门自己的家务事,是否该和越江师兄说一声要他回避?”

慕闲看向一旁的邢越江,同其道:“今儿晚上这是出闹剧,越江师兄是想去讨个开心,亲眼瞧一瞧,还是等我们将这剧讲给你听?”

邢越江回礼:“越江虽不操心门中内务,但也知晓这是门内的大事,慕闲师弟定然是要请蔚宗主的,若是蔚宗主看到我在怕是会不高兴,我在虚言峰静候佳音便是。”

慕闲听后无奈颔首,意思虽然确实是这么个意思,但他亲口说出来,总是有些怪异,但也好在只是出自邢越江之口。

与邢越江作别,后厨的小弟子和庆云在前引路,花下跟在一旁问东问西,将曲径和慕闲落在了最后面。

慕闲与曲径并肩而行,曲径想了想,还是同他道了声谢:“门上的帘子很适用,近日里蚊子确实不像那几日一般猖狂。”

慕闲轻轻的点了点头,道:“那不知道我不在这几日,师姐可否有一个人坐在帘后数一数落在阶前的红叶。”

曲径不解:“我数那红叶做什么?”

慕闲笑了,扭过头来看她:“我屋前的石阶上在第五日入夜时便已扫过八十七片落叶,我不敢再在屋中多待,特地赶在落足一百片红叶前来见你。”

丹霞似锦,秋色缠绵,曲径心跳快了几拍,别过脸训他:“师弟这些年都读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然后大步迈向前去。

她听慕闲在自己身后答:“师姐明鉴,都是些圣贤书。”

几人来到那小弟子的屋中,一直等到夜半时分,才终于有人来取丹药。

花下想打哈欠又不敢,张了张嘴又合上。曲径倒是显得精神,她只是打心底里觉得这些倒卖丹药的弟子也属实不争气,她平日练剑常是练到丑时,他们做如此偷鸡摸狗的事情,时辰居然比她练剑结束的时辰还要早?

慕闲答应过那小弟子不将他牵扯进来,自然也不叫他跟来。

他们跟随取丹之人来到以寂峰的后山,天色大暗,夜色深沉。曲径收到花下的传音:“我以前一直以为我师尊在后山建了院子却不肯自己住,既不修剪花草,连盏灯都不留是因为他纯懒,如今看来他老人家也不是没有自己的道理,若我以寂峰没有什么可以处罚的弟子了,说不定就可以每日夜里来此处等一等,指不定就能捉两个回去。”

……

那弟子从怀中取出一支笛子,吹了一声,是蝉鸣。

慕闲收到花下的传音:“慕闲师弟,这玩意儿有趣,你若到时候要收缴上来,给我如何?”

慕闲想了想,只回复花下了一个字:“脏。”

花下:……

片刻后果然有人裹着黑袍前来,慕闲和花下两人摸上了树,留庆云和曲径在草丛中躲着。

曲径瞧着那黑袍之人在院子外绕了好几圈,足见其谨慎,就是没什么用处。

他走进院中,同那取丹之人交接完丹药后便叫取丹之人先行离开,又等了等,四下瞧了瞧,确认无人,便脚步匆匆的打算离开。

他走到院墙根时,就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同自己道:“师弟晚上好啊。”

他瞬间被惊出了一声冷汗,差点喊鬼。

抬头,便见一女子,身披鹅黄色的小褂,里面套着宗门晴山色的道袍,头系水红色的发带,坐在矮墙之上,身后伴着一轮硕大的圆月,宛若月下的精灵。

花下笑眯眯的从矮墙上跳了下来,那黑袍人瞬间从怀中掏出什么就要往地上砸。

花下手中的卧雪钩钩背一砸,钩尖顺势一挑,便将他手中的东西打掉,拨下了他身上的黑袍。

花下笑眯眯的道:“刘师弟,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同样的把戏为什么要对着我耍两次?”

刘彦额上留下了几滴汗:“师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花下讶异的道:“怎么会听不懂呢?不应该呀!那不如这样,你看现在夜深人静的,最是适合讲故事的时候,师姐给你讲个睡前故事,你看看这次是否能听得懂?”

刘彦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还是强装镇定,问花下道:“师姐想要什么?我把我有的全都分给师姐。”

躲在树上的慕闲从树上下来,同曲径传音道:“他倒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只是太识时务了,也最容易被人利用。”

院中的花下笑嘻嘻道:“师姐能有什么坏心思,师姐只是想给师弟讲故事呀。”

刘彦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骂道:“有病!”

他转身就要跑,不想突然被一股力摔到了地上,他疼的缓不过神,睁眼一看,面前之人身量不高,披着晴山色的外袍,头上还未戴冠,脸上还能看出些婴儿肥来。

刘彦认出其人:“庆云师弟……”

花下在一旁眯了眯眼睛,庆云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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